渠晩抓着她的手认真地说:“我和她们不一样。”
赵溪雅:“我知道。”
赵溪雅脸上的落寞令渠晩十分心疼,她慢慢靠近赵溪雅,想要吻她。那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赵溪雅却轻轻将她推开了,“别在外面这样……”
渠晩笑了笑坐正了:“好,晚上回家再亲。”
晚上一到家,渠晩就忍不住了,在玄关,她就将赵溪雅抱在了怀里,“想你。”
赵溪雅环住她的脖子笑着说:“我们一天都在一起。”
渠晩摇摇头:“工作的时候不算。”
赵溪雅摸着渠晩的长发,眼神也落向那处:“那什么时候才算?”
渠晩垂眸看着赵溪雅的红唇:“能和你亲近的时候才算。”话落,她便吻上了赵溪雅的唇。
在家里,赵溪雅也不端着了,亲密地环着渠晩的脖子主动回吻她,任由渠晩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渠晩吻得霸道又克制,四片唇瓣还没磨蹭几下,她就将舌头探进了赵溪雅嘴里。可那来势汹汹的舌头却只温柔地与她缠绕,并没有步步紧比,但这丝丝缕缕的温情却更让赵溪雅情动。
渠晩很想摸到赵溪雅的衣服里,但她忍住了。她将唇与赵溪雅分离,喘息着问:“今天想洗盆浴还是淋浴?”
赵溪雅:“淋浴吧,快一点。”
渠晩:“好。”
赵溪雅:“我们分开洗。”
渠晩:“啊?这样不好吧。”
赵溪雅:“这样好极了,可以快点。”
渠晩无奈地说:“好吧,我们床上见。”
热恋中的情侣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尤其是在做分外亲密的事情上。赵溪雅已经放弃了晚上看剧的习惯,渠晩也搁置了晚上看书的习惯。一连几天,两个人一到家就洗澡,洗完澡就滚到了床上。
渠晩关了主灯,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现在赵溪雅已经默认了她的这点小心思。赵溪雅其实也想看着渠晩。
渠晩真是漂亮到过分,面貌柔和,肌肤雪白,气质清冷,无论是正经的时候,还是压在她身上的时候,都完美到无懈可击。
赵溪雅喜欢她面对自己时眼里的那点霸道和占有欲,那总是令她热血沸腾、情潮涌动。
其实她本不是一个完全的枕头公主,她也想过反攻,但是反攻的后果她怕自己承担不起,所以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弱受。
但她确实喜欢躺在女人身下的感觉,尤其是渠晩,总能令她轻易就暴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嗯~~~”
渠晩含住了她的耳垂,导致她耳边直至脖子和脊背都是酥的。渠晩的技术越来越熟练,总能恰好掌握她理想中被撩拨的步调。
她喜欢做爱前先接吻或者先被亲吻耳朵。这样可以令她放松下来,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有种被疼爱的感觉。
循序渐进,不放浪。
以前她一夜情遇到过一个很粗鲁的女人,刚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前戏就想进入她,被她拒绝了。
都是来寻欢的,她没必要比迫自己妥协,让自己受委屈,哪怕她没有资本,但她还有做人的尊严。况且,一夜情而已,无论两人家境如何,她们都该是平等的。
渠晩给足了她尊重,哪怕偶尔会霸道一点,但也是在正常的情趣范围。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渠晩都没有对她拿腔拿调,永远都是温和谦逊的。
她爱上渠晩或许主要取决于两人之间的化学反应,但让她持续对渠晩散发爱意的一定是渠晩的人格魅力。
渠晩吮着她的耳垂,还不时用舌尖抵着她的耳垂后往她脸侧舔弄。她的舌尖紧紧贴着她耳垂后的弧度,严丝合缝地将舌尖的热度传给她。
赵溪雅:“别……有点受不了……”
渠晩停下看着她:“怎么了?”
赵溪雅抬起手臂:“都是J皮疙瘩,有点冷。”
渠晩唇角勾起:“证明你很喜欢。”
渠晩又那样舔了一下,赵溪雅瞬间嘤咛出来。她确实很喜欢,但又是真的受不了。渠晩每一次那样舔弄,她下面都有种可耻的尿意。再这样,她真怕自己忍不住……
“求你了……”
赵溪雅的眼中流转着莹莹的水光,看得渠晩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好,那……你想让我吻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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