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王初开始洗被床单、收拾行李。
王芊压住满腔快要溢出来的高兴,靠躺在她爸床上,晃着脚丫欣赏她爸劳作:不时的起身、蹲下、抬臂带出T恤下紧致、健硕的腹肌,和短袖间鼓起的肱头肌……
不禁想起在S市酒店时偷窥到她爸流畅健美的胸肌、腹肌,小脑袋随着他爸起身、蹲下张望来去,想趁机窥看更多,这么好的身材怎么就穿得这么密实?哪怕穿个健身背心都好啊?飒死了!
难免顺着想起她爸挺着勃昂的大鸡鸡勇猛又陶醉自慰的亚子,此时、她爸虽大短裤T恤齐齐整整,但在她充满意淫的心眼里,和没穿差不多:
她知道哪里是八块腹肌的尽头、人鱼线的终点,哪里有一丛茂密的黑森林、两个沉甸甸大囊袋,大龟头马眼喷出浊液、他脸上隐忍又喷薄着情欲:色情、性感……
她浑身燥热热胡思乱想起来:
他每天都需要那样吗?撸啊撸?
自慰时有假想对像吗?谁?能不能问问他这个问题?——怎么问?比如:王初同学,你的性幻想对像是?
她越想越抓耳挠腮灼痒:这是个非常有必要搞清楚的问题!
“你在我这干嘛呢?”眼神余光注意她很久的王初倏的出声,“你不用收拾?”
正动坏心思的她吓了一跳,像被抓包了小脸通红,抓起他的小薄毯盖住半张脸,心虚的磕磕吧吧:“我、我不用、收、拾……”
他扫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酡红的耳尖尖上,想什么呢?耳朵这么粉?像朵小桃花?
若无其事收回眼神,继续忙活。
她那些没型没款的外衣,确实没有带过去的必要,重买吧,大学得穿齐整些,想着又扫了她一眼,会有什么样的男生追她?她到时会喜欢什么样的?恋爱时,男生会揪她粉粉的小耳朵玩儿?他手指莫名动了动……
心头颇不爽,给她下达指令:“纸箱拿去,装两件羽绒服大绵衣棉裤秋裤毛衣、秋夏各两身能当家居衣穿的,内衣、一两身换洗的夏衣装随身背包。”
“哦!”她不舍的放下薄毯,薄毯上有他身上的男人味。
赶走她,他关上门,拎起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一股微不可察的淡香,他又深呼吸,才不舍放下。
他也只收了些衣服和两床干净的床单薄毯子枕套放进收纳袋封紧打包,明明未婚,被迫学会思虑这些、学会哄小孩,陪小家伙啃了遍小学至高叁的课程,楞是把那她送上了大学……
其它的还真用不着带了,网店重买都比托运费划算些,他抬头看向书柜上的书和墙角的哑铃、拉力棍,还有书柜上尘封已久的吉它,这些有点舍不得。
折腾完一身汗,冲了凉,躺着刷手机看租房信息……
“带哪个羽绒服?款式都好难看,穿着像大娘。”王芊拎着两件羽绒服推门窜了进来。
“黑色。那边倒春寒雨季蛮长的,雨天穿耐寒耐脏。”他抬头看了一眼说,以为她转身就出去了,结果她蹲到床边,小脸趴在床沿,巴拉看他。
磁性轰轰能直达人性器、将人撩湿的声音,“怎么了?”见她头上有根羽绒,他伸手拿下来,却吹向她脸上。
她一咕噜起身,侧躺下,瘪着小脸看他,小手去抓弄他的唇瓣,“睡不着。班长已查到在阅状态了,数学科代表预录取了,我会不会挂了,你说过S大动作很快的……”
他拉下她的手,她又抓他的耳朵,看起来挺烦燥的,他便由着她去,痒得打了几个颤,抓过薄毯盖向自己腹胯间,半屈身侧卧,又往后挪了挪,两人间拉开近一臂距离,“这不还没到时间。”
不高兴他老往后挪,她身上有臭味吗?她明明洗过澡,一点也不臭,她看着他说:“我身上很香。”
他:……,我知道,你很香,香得可口、诱人,这明明不在他乡异地,怎么也驿动纷涌……
“如果、S大没要我?要去西北了哦?你喜欢西北吗?”
“你这话问得有点晚了吧。”
——她就是要他陪读,不管去哪,所以选在志愿填报前闹。她耸了耸肩,超投档线小40分,应该稳的,据说省前一千名还有奖金。
其实,她最想去的是他的母校,想去他吃过的食堂、走他走过的校道,但问不出来,那像他的自留地,并不打算让任何人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