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两条藤蔓抓人。
粗长的绿色藤蔓,还长着小小的枝丫和嫩绿的叶子,就这样随着灵杉的心念而动,爬过胯骨,穿过胯下,紧紧扣着封寒的屁股将人绑到面前。
封寒眼角微红,仰着脖子。
喉结上下一动,紧咬牙关,“师父既要弄我,弄就是,人家心甘情愿被你强奸。只是为何,为何要用……这等小儿把尿的姿势,将我的那处给别人看?”
没错。
灵杉绑着徒弟高高分开两只修长的大腿,然后让卷曲蓬松的毛、半硬的粉红肉棒,还有颜色烧黑的子孙袋和粉红的屁眼,展现给浮世镜中的花草精看。
“这是我的徒弟。”灵杉说,“是人。”
“他生了病,现在我要给他治病,尔等稍候,我办完他再来办你们。”灵杉又说。
草木精叽叽喳喳,“哦哦,娘娘办弟子。”
“娘娘办弟子,我们等得。”
“等得!”
封寒几乎昏死。
他下贱、不要脸,勾引师父和自己做爱,但那都是关起来门。如今这又算什么,在一群低等的花草精面前,表演弟子被师父骑乘、坐肉棒?
他已经不是人了,但是也不该沦落成畜生!
就是妓女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淫的!
“不要,师父,不要在他们面前……求你,啊,不要……我是人,是男人,不是随意供人参观的妓女,不可以……师父,不要,啊……不要在他们面前撸我的鸡巴啊啊啊啊……”
青年被藤蔓举到空中。
肉棒在枝条的揉弄下,逐渐胀大。
他声嘶力竭求饶。
礼义廉耻心中激荡,但是不知廉耻的肉棒还是硬了起来。红通通的龟头直直冲着话都说不清的花草精。那些扭曲的精怪迭罗汉,一个站在一个肩膀,够到最高处,一眨不眨看着他的肉棒。
“裸男的大屁股。”
“裸男的红丁丁。”
“裸男哭了!”
“娘娘威武!”
灵杉冷道,“我今有事,你不知规矩前来打扰,还有脸求饶?”
封寒艰难并膝,想要躲开花草精淫邪的视线。
喘息不已,“弟子想您啊,师父……您亦想我,不是吗?弟子知错,求师父饶恕……啊,轻点,弟子想要吃您的水,啊……求您让我吃,我想死了,寒儿想死了……”
他转头,两颊都是泪。
屈辱极了。
灵杉叫这混账徒弟的骚言浪语说得下身有几分酸痒,听他自称寒儿,想起头次治病,这厮又哭又闹的怂样,这才关了镜子。
“罢了,谅你身上有病,脑子糊涂,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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