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青年从空间召出一物。
橘黄色的几缕毛发,暗淡无光。
“是熔岩兽的鬃毛!”
空虚喊道。
小二黑不想变故来得如此之快,自家师兄的胳膊肘竟往外拐。
天了噜,真是气死龙了!
男孩骂道,“你我师兄弟,本是叫你来做见证,免得他们诬赖我。好呀,你竟然还与这几个老货同流合污!师父回来定然不会饶你!”
芳龄叁千的长棍老祖和芳龄八百的空空真人眉毛一颤。
活到这份上,老就老吧。
被条小辈叫老货,着实可恨。
二人心有灵犀施法捉龙。
小二黑目露精光,啊啊啊叫着,吐出两口腐蚀性极强的青炎,冲撞出去。
殿内一时风吹脸凉。
鸦雀无声。
堂堂门内老祖,堂堂一门之掌,竟然还镇不住一只将将化形的泼皮黑龙。二人使出真本事追击,咻一声化成两道闪电离开。
空虚合上记事用的玉简。
瞧着封寒笑,浓眉小眼的,憨中带奸。
“封师弟如此对待小二黑,看来心中很气啊,快与我说说,到底受了什么气?”
二人丢下迷茫无助还胃胀气的黑风蟒,来到哼哈殿后头的桃花林。
封寒望着无尽桃林,饮下一杯灵酒,苦笑道,“空虚师兄是掌门唯一的嫡传弟子,自然不懂我的苦处,师父她……甚疼小二黑,我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哦,灵杉老祖竟然还会偏心?我以为她老人家没有心嘞!”
“师父她怎会无心?她……有心得很!”
哪有修士成日想着和徒弟做爱的,那次回来,她同小二黑在屋里足足做了一夜。直到天亮,鳞甲无光的小黑龙才像破麻绳一般扔出。
这是榨干了啊。
榨干了啊——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可是硬了一整夜,痛苦了一整夜!
“为何……”封寒长叹,表情迷茫,“为何我就不受宠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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