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打小就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很多时候哪怕有情绪也不轻易让人知道,久而久之就忘了要怎么样去表达。
和白琼的婚姻始于父母安排的相亲,双方都到了适婚的年纪,看对方条件都差不多也就决定结婚,结婚一年后就生下了周白,夫妻二人本没有什么感情,于他们而言这段婚姻责任更多一些,周谨更是把这些不必要的情绪表达都压在了心里。
结婚十几年,两个人基本上没吵过架,什么吃醋就更没有过,要不是现在正把周白压在身下c弄,周谨的醋意怕是永远也无法从嘴上承认出来的。
周白就听见周谨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来得及听清楚,就被guit0u刮过nengr0u的粗粝快感激得什么都听不清了,她隐约能猜到周谨说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周谨也会耍这样的小花招。
周白不g了,周白不乐意了,周白要闹了。
但现在周谨的yjingcha得周白话都说不出来,她所有的张牙舞爪都被化作一声声y1uan的娇嗔,即便如此她为了表达出自己不屈的意志依然在空中朝周谨挠了两下。
那只猫爪子一样的手立刻被周谨反压在沙发上,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牢牢扣住,抓得周白一动也不能动。
“臭周谨!坏猪!嗯啊……你这头坏猪!”
周白一边喘一边叫还要一边骂,听得周谨好气又好笑,也没法和她计较,g脆直接低头亲上去再接着c。
牙尖嘴利的小猫嘴里含着周谨的舌头还不老实,想再咬上一口,g0ng口却被猛地一顶,撞得魂儿都快飞了,小脚丫在空中挣扎扑腾了两下,还是老老实实地挂在了周谨的腰上。
之后就完全是驯猫师周谨欺负小猫的过程了,小猫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被他得顺顺柔柔,每一根指甲都被他修剪得gg净净,再也没办法挠人的时候,周谨才心满意足地s在了周白的大腿上。
周白一身是汗,软在沙发上嘴里还哼哼唧唧的,似是对周谨还有不满,周谨自知有那么点理亏,就抱着她进浴室洗澡。
“周谨,我有个问题。”
做完ai之后,周白似乎把注意力从吃醋这件事上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去。
“嗯?”
周谨刚把小猫的衣服脱光,打开花洒准备先冲g净她身上的汗,又回过头去看着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