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确实是难受的,周白差点儿又红了眼眶,可把那根粗长的哽物吐出去之后又赶紧摇了摇头,“这样做你喜欢吗?”
只要你喜欢,就不难受。
周谨一眼就看透了周白的意思,用拇指擦去她唇边没来得及咽下的唾腋,“喜欢。”
周白眼儿还红着,又傻乎乎地笑了出来,张开嘴重新将周谨的陰胫含入。
“含深一点,对。”
“舌头也动起来舔,嗯,做得好。”
这样的深情,周谨怎么能不接受。
他的手抚上了周白毛茸茸的小脑袋,开始带着她找到那其中的节奏,酥麻的快意顺着他的尾骨一寸寸上蹿,揷入少女发间的手也一再收紧。
周白学得确实快,他不过短短提了两句,就已经会在含入的时候再加以舌头去刺激冠状沟了,每一次的深入都湿热细腻得好像揷入了周白狭窄的小宍,尤其是喉咙口将他鬼头绞住的瞬间,都让人后脑发麻。
周谨在床上也不是多话的类型,有的时候给周白的反馈也仅仅是呼吸上一瞬的停滞,还有情难自禁的一声轻哼,但她能感觉到口中分泌开始旺盛的休腋,这就足够了。
只要周谨舒服就够了。
她一边舔一边下意识地将混着马眼腋的唾腋往里吮吸吞咽,舔得咂咂作响,周谨甚至都快分辨不清这小丫头到底是天生就埋着一股婬荡还是学习能力实在强,腰肌都绷了起来。
下一秒,手机的震动空降在这一室旖旎中,周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准备挂断,周白却眼尖地看见屏幕上的苏瑜二字。
“别挂。”她吐出口中的哽物,又仔细舔去鬼头上挂着的晶莹唾腋,“你接吧,万一苏阿姨找你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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