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她坦荡承认。
那一刻,龚晟彬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想着,你看,没有你,照样有人会为了我撕心裂肺,要死要活。你董姝桐算什么东西?
“别再多管闲事了。”龚晟彬尝试用她曾经的语气讽刺道,“她和你一样,都是被我玩过的赔钱货。”
他只字未提自己来之前象征性地去看过许抒恬,替其结算了医药费息事宁人,还责怪她耽误自己谈生意。
干笑一声,董姝桐的内心早就荡不起任何波澜了。
眼前人的行为如同买不到心仪玩具的小孩,跟跳梁小丑毫无区别。
她是即将属于别人的心愿贴,他才是那个遭受丢弃的垃圾袋
目睹二人并肩走进办公室的刹那,梁以诚松散的眼神即刻变得凌厉,表情臭得不能再臭。
而她脚步轻盈,笑着同他演戏:“梁总,是您自己通知我来谈合作的,怎么还叫了别人。”
“既然来了,就一起谈吧。”四目相对间,他败下阵来,墨瞳里的笑意一闪即逝,“去会议室吧。”
龚晟彬浑然不知他俩现在的关系,只当是董姝桐从中作梗,搅黄了他们和锐明的合作,刚进门便侃侃而谈,不愿给予丝毫插嘴的机会。
实际她也只是装装样子,思绪早就飘荡到天际外去了。
话说回来,她并非没见过梁以诚穿西装的模样,以往他总有种与生俱来的隔阂感,矜贵、神圣不可侵犯。如今戴上镀金边的眼镜,便凭空多了股禁欲感,傲慢又性感。被他眼尾一扫,鸡皮疙瘩便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真想在这儿把他给睡了。
想看那双镜片后冷静的眼睛心潮起伏,变得意乱情迷,变得欲色横流。
董姝桐十分自然的调整了椅子,不动声色地靠近他,百无聊赖地托起腮帮子,装成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另一只手却悄悄贴着工整的西装裤,覆上布料凸起的最顶端,传递暧昧的触感与温度。
俗话说,文字交流不如当面对话,视觉传达不如亲手触摸。
作案工具有了,意图侵犯的对象就在手边,身后玻璃是单向,会议桌还是实心且密不透风的。除了彼此,不会有第叁人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笔杆仍在挥舞,梁以诚徐徐朝她那撂一眼,眸光深沉,流淌在墨色的瞳孔中,隐含几分警告意味。然而这些对于董姝桐来说根本连威胁都算不上,如同挠挠小猫的下巴,收获一个不轻不重的舔舐和肉爪。
手工西装的触感柔软,柔荑隔着两层布料,却如同直接摸到本体。她在裆部缓缓摸索出一根完整的形状,像步步破解迷宫的小孩儿。
她注意到梁以诚挺直的脊背上逐渐绷紧的布料,看到他滚动喉结,交叉又分开的腿,手背愈发明显的青筋,耳边不时传来他紊乱的呼吸
唯有她能听到,观察到。
明白他现在一定很难受,董姝桐“贴心”地单手解开西装裤的禁锢,手指细细描摹,从根部一路到龟头。
龚晟彬的注意力仍集中在手边那份据说有问题的合同上,哪怕绞尽脑汁,也找不出任何异常,暗自后悔大学没选法律专业。偏偏对面巧笑倩兮的姑娘还给他添堵:“梁总,我跟你的合同应该没有问题吧?”
“嗯。”他脸不红心不跳,十分配合地应声,视线自她愉悦的唇角,一路滑至裙下露出的白皙的皮肤,像极了标记晚餐的野兽。
隔着内裤摸阴茎,跟隔靴搔痒有什么区别?
不过反倒是这种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感觉更为蚀骨,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越是幻想,越是兴奋。
交迭双腿,董姝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她明显湿了。
龚晟彬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不多时,马眼吐出的液体打湿内裤,就连梁以诚胸膛起伏的弧度都轻微发颤。他又舒服又硬得难受,冰火两重天。
正当他以为这只手还有下一步的逗弄计划时,董姝桐却忽然老实地将其收回。面对他投来的不解目光,也仅仅是揶揄地笑,与徐徐吐着信子的蛇别无二致。
可接下来,他的目光再次凝固——那只描绘过阴茎形状的手,此刻探入了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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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BGMLikeARicochet——LovingCaliber
一般男的:我想你了,我要来见你
董姝桐:滚
梁以诚:我想见你
董姝桐:老娘来也!(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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