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眼睛笑得弯弯的,两瓣漂亮的小月牙。
“好,行吧,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姐妹。”
“拜~”
周彤说谎了,昨晚把徐姣送回来的,不是她,是徐晚意。
昨天晚上她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徐姣,看到徐晚意时表现出那般惊讶的原因是,她们几个多多少少知道徐姣和她姐闹了些别扭,具体原因徐姣不愿意透露。
只不过徐姣已经快两年没见过她姐了。
这次喝酒后痛哭,也多多少少是与她姐有关,毕竟徐姣没谈恋爱,对异性没啥兴趣,家里父母健在,工作上也没什么压力。
她的烦恼除了她姐,也没别的了。
但是周彤不会跟徐姣提徐晚意,因为昨晚徐晚意在把徐姣带走前特意叮嘱过了。
即使周彤以为自己回答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徐姣早已发现了端倪。
她打电话给周彤就是为了确认她大胆的猜想,现在看来,她猜得没有错。
昨晚她是醉了,但她中途有清醒的时候,她隐约记得当时自己躺在床上,虽然不能完全睁开眼睛,但她确实是闻到了徐晚意身上熟悉的气味。
幽兰似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徐姣费力想睁开眼眸,但眼皮却好似千斤重,只能稍稍抬起一条缝,瞥见了一抹纤细的背影。
她清醒的时间过于短暂,以至于在早晨醒来后,深刻怀疑自己那会儿是不是在做梦。
虽然她梦见徐晚意太多次了,但没有哪次是像这次一般让她内心触动如此之大的。
刚开始徐姣很乐观,以为不用过多久,徐晚意就会出现,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她却始终见不到徐晚意的踪影。
她开始失望,睡不好,脸色明显憔悴,呼吸沉重,像垂死之人一样冒着虚汗,与半个月前的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笑眼盈盈的模样截然不同。
热心的同事问她怎么了,看她反常的模样需要尽快就诊。
只有徐姣自己知道,她与那个敏感、情感丰富又可怜的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样害的是相思病,徐晚意一天不出现,她的症状一天不得痊愈。
深夜,徐姣蜷在床上,将手指咬得伤痕累累,眼眶红了又红。
她狠狠地骂着徐晚意是个懦夫,骂完之后又心疼地喃喃自语地解释,最终重复地说着”我爱你”。
晨光熹微之际,徐姣最终做出一个决定,她要把徐晚意”逼”出来,时间就订在周五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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