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情绪被抚平了一些,徐晚意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
她要脱徐姣的睡衣,却被徐姣阻止,这在她们袒露心声过后,是头一次。
迷茫、空洞、不解在徐晚意眼中一闪而过。
心脏被数不清的细针扎出密密麻麻的针眼,往外渗血,痛到麻木。
徐晚意冷了脸,无视徐姣的拒绝,强硬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
父母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徐姣甚至都能够听到电视的声音,她自然是不敢出声呼救的,只是梗着脖子攥紧衣服,要往外逃。
徐晚意直接坐在徐姣腰上,剥光她的衣服,让她像只可怜的小白鸟一般簌簌发抖,染了红的眼睛防备地看着自己。
徐晚意发出一声叹息,即使是憎恨也比无视以及彻底的冷淡来得要强,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冷暴力,威力堪比凌迟。
海藻一般的长发柔柔垂下来,落在徐姣腰腹胸上,摩挲着皮肤,痒痒的。
细腻肌肤上的毛孔纷纷站立,徐晚意用指腹慢慢抚过,感受那细小的颗粒感。
徐姣身体的反应,让她又雀跃了几分,浮在心上的阴霾散了些。
“妈刚说我怎么还不找对象,让我过两天跟张叔叔的儿子见个面。”
嘴唇贴着柔软光滑的手臂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地擦过、蹭过,熟悉的冷香抚平了神经的焦躁。®оǔωёииρ.иё₸(rouwennp)
她眯着眼细细嗅着徐姣身上的气味,有一瞬间她是觉得过去的冷战都是幻觉,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瞧,徐姣不是在她身边吗?她唇下贴着的不就是徐姣的肌肤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久久未得到徐姣的回应,颅内的幻想渐渐失温,冰冷的现实在眼前渐渐浮现。
一切都冷了,褪色了,平复了,最终变得死气沉沉了。
明明是温软馨香的胴体,但徐晚意却感觉自己拥着一具冰冷的水鸟。
明明她就在自己身下,但却又那么遥远,遥远到永远无法抵到。
无奈、阴翳、愠怒的情绪在眼中接连浮现。
徐晚意含了乳尖重重吮吸着,徐姣有一种那层薄薄的皮肤即将被吸破的既视感,疼得她含了胸要躲,但她被桎梏在徐晚意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不好奇我怎么回复的吗?”
情绪外泄得如此明显,徐姣的精神力仿佛被压制了,她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你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