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完全不需要尝试,我想不通有谁会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在一起。”
她话音落下,四下便鸦雀无声,她看也没看曾晴一眼便转身走了,留下一个冷硬绝情的背影,将曾晴那骄傲的自尊心猜得破碎不堪。
曾晴苍白着脸,呼啸的寒风将她衣着单薄的身体吹得摇摇晃晃,她捂着剧痛的心脏,捧着自己破碎的自尊,目光仍死死得盯着那慢慢远去的身影,面露不甘。
曾晴在外面被吹成了冻人才回去,她冷着脸刚坐下,就有好热闹又不识相的人巴巴凑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徐大美人从了吗?”
脸上含笑的王萌看到黑脸的曾晴,脸上的笑立刻散了去,她用力捅了一下那人,骂道。
“去你妈的,就你话多,哔哔赖赖的,怎么不见你到讲台上唱啊,”
她目光极快速地扫了一眼安静坐在座位上的徐姣,咬着牙在心底啐了一句”不知好歹的贱人”,耳后收回目光,视线对上牛高马大的男生,冷冷地笑了一声。
“我觉得你光着身子效果会更好一些。”
那人立刻噤声,高大的男生站在那里,尽力蜷缩着,像一只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的丑小鸭,融不进这个群体。
曾晴闭着眼,头疼似地捏捏眉心,她反省了一下自己送情书的举动,确实过于唐突。
那要怎么办呢?
指关节扣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面色沉重,素来最会察言观色的王萌见她烦了,也不敢再开口了。
“王萌,去给我买瓶酸奶。”
王萌像领了圣旨似地站起身,“好。”
身为暴发户的女儿,她好不容易融入这个群体,成为曾晴身边头一号的人物,对于曾晴的吩咐,她向来欣喜若狂。
她临走前又看了徐姣一眼,眼睛里闪过恶毒阴狠的光。
围着曾晴的那一圈人都知道王萌是曾晴身边的恶狗,最忠心的奴才,不用曾晴吩咐,脏的恶的全由她干。
曾晴这些天心情不好,王萌便撺掇了曾晴去酒吧、去飙车,当看着醉酒的曾晴抱着她把她当成徐姣,哭着说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的时候,王萌心中的恶达到了顶峰。
她曾晴对徐姣仍心心念念,这是她最狠徐姣的地方,她心中藏着一口恶气,需要发泄在这不知好歹的徐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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