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意的目光变成暗潮涌动,陷入了无尽黑暗的墨色。
她想从徐姣光洁的脚背,不,从圆润可爱的洁净脚趾,一路亲吻、舔舐到腿心的秘密花园上,她要和那四片唇瓣挨个地接吻,要伸出舌尖,钻进去被过分紧致的穴肉狠狠地夹着、挤压着。
长而浓密的眼睫垂了下来,拢住眼底翻腾的可怖占有欲。
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肉欲的红唇微张,唇边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她的声音像是蒙了一层纱,暗哑朦胧。
“姣姣,我看见了。”
徐晚意这话说得闪烁其词,她看见了,究竟看见的是什么呢?
是徐姣的腿心,还是那个男生牵了徐姣的手呢?
而徐姣根本不可能猜到徐晚意这话里还有别的深意。
她瞪大了眼睛,抽出腿,扑到徐晚意跟前,捏紧了拳头往她肩膀上一拳一拳地砸过去,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到变形,里面蕴含着极致的愤怒与崩溃。
“你看见的并不代表那就是真相!你不相信我,徐晚意你不相信我!”
而这,正合了徐晚意的心意,她一把将徐姣锁在怀里,一手环上对方的细腰,另一只手锁住了她的背,任由女孩在怀里奋力挣扎着。
唇角微翘,隐于暗色中的徐晚意透出一股诡谲的气息。
她的唇轻轻贴在徐姣耳垂上,吐息如兰。
“你得做出行动来证明给我看,我才能相信你。”
徐姣这会儿已经把浑身的气力折腾尽了,她有些低血糖,刚才猛地那一起身所导致的晕眩现在还未消退,她喘着气,脸上是两行干了的泪痕,目光空洞地望着墙上的那副用来装饰的油画。
从头到尾,歇斯底里,过分在意的人都是徐姣,而徐晚意就是那个从从容容收网的猎人,不管出现怎样的差池,似乎都在她的预设当中。
徐姣要和她比心思,那可真是连头发丝都比不过的。
闹了半天,徐姣最后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异常羞耻地翘起裸露的臀部,像砧板上的鱼似的,一动不敢动地让她姐擦药。
平日里挑不出毛病的房间到处都令她不满,例如这白炽灯,未免也太亮了吧!
那灯光刺剌剌地照射下来,就连床单上淡得几乎看不见的花纹此刻都是纤毫毕现,徐姣根本不敢想象身后的光景,肯定足以让她社死一万年。
虽然徐姣小时候都是徐晚意给洗澡,穿衣,照顾着长大的,就连徐姣腿心的那颗红痣,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徐晚意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按理说,在徐晚意面前徐姣就是透明的,完全不应该有什么心理负担。
如果她不是17岁,还没有发育成一个大姑娘,如果她对她姐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确实,露个屁股让姐姐擦药简直不能算是个事。
但,现在的情况跟上面的预设完全相反啊!
下唇几乎要被通红着脸的徐姣咬破了,她脸上热辣辣的,像是烧了一把火,与臀上的冰凉截然相反,冰火两重天。
身体因为羞耻而染上了浅薄的粉色,那粉是从皮肉里生生透出来的,比树枝上挂着的粉苹果还要鲜嫩,趴着的纤细身子还因为对未知的境遇感到恐惧,时不时震颤着。
她自认为把自己的身体反应控制得很好,表现得丝毫不在乎的洒脱随性。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纯洁与肉欲并存,清冷与魅惑共生,是一只不谙世事,但却又魅惑众生的海妖。
内裤湿了又湿,已经粘腻、污浊不堪了,滚烫的指尖将冰凉的药膏融化开,仔细地涂抹在那已经高高肿起的肉臀上,连最细致的角落都未曾被忽视,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清凉药膏。
徐姣的皮肤嫩,徐晚意已经是很克制地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了,但那娇嫩的臀上还是一片凌虐不堪的痕迹,指印交迭,像一只只沾带着恶欲的手,侵染这份纯净与美好。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得到两人很轻的呼吸声。
徐姣的侧脸在被子上蹭动着,因暴露私密位置所带来的羞耻让她躁动不安,大脑乱糟糟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画面场景全都挤着冲进去,占据了全部的注意力的同时又不能得知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突然,一根纤细至极的手指堪堪从阴部擦过,指尖陷入某个凹陷的狭小入口。
徐姣如遭当头一棒,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心跳如擂鼓,四肢像扎了根似的,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