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并暴露在灼热的光线下。
大脑里的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像仙女棒一般,”兹啦啦”地燃烧了起来,对精神的刺激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徐晚意眼眶都有些微热了。
光滑的喉管上下滚动了一下,她的脸像一张绷紧的鼓面,紧绷绷的。
这些痕迹,徐晚意再熟悉不过了,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光是凭着那被吮得通红,并且快要破皮的乳尖上的一小点,她都能回想起昨晚内心的汹涌澎湃。
那会儿她一想到今天下午叁点就要离开徐姣,预想肿的漫长分离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焦虑情绪,她没有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肆意啃噬、吮吸着这一对香甜美好的果实。
“红肿得有些严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紧涩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样紧张到极致的情景中,她并没有发现徐晚意的异样。
深藏于潜意识的对姐姐的屈服让她乖巧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发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皮了,乖乖坐好,不要动,给你擦点药。”
丢下一句,徐晚意便起身到药箱里找药膏去了。
徐姣自己则抱着自己的内衣、外衣,僵直地坐在床边,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红肿得近乎淫靡的胸前,则立刻嫌弃又羞耻地移开视线。
上药的过程是之前所有羞耻慌乱的总和,再乘以无数倍。
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的程度,一颗心被放到油锅里,反复煎炸。
眼睁睁看着她姐用酒精棉片认真擦拭指尖,干燥后再把乳白色的药膏挤在干净的指尖上,最后轻轻点在自己的乳头。
冰凉遇上火热,羞赧遇上禁忌,隐晦遇上坦诚。
“唔——”
乳房上细小的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一开口便是呻吟,徐姣硬是加重了鼻音,强行将着呻吟转化成了痛呼。
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姣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但她不敢让她姐发现她隐藏于乖顺以及冷淡下的其他东西。
为了补救她的破绽,于是便瘪了嘴角,眉眼耷拉着,哭丧着一张脸,声音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拖长了尾音。
“好疼——”
“好,好,姐姐轻些。”
徐晚意抬眸看了徐姣一眼,看到她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怜兮兮模样,心疼死了。
于是她边往那发热的乳头吹着气,一边把凉凉的药膏细致地摸在上面。
徐姣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姐头顶上泛着柔和光晕的一圈,连气都不敢喘匀了,怕自己的呻吟从鼻腔里不小心溢出来。
太过亲密的结果就是徐姣躲徐晚意躲得厉害,和爸妈送她去机场的时候,躲在最边缘,看都不看她一眼。
徐晚意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就把她吓了一跳,眼底深处的防备像一根卡在徐晚意喉咙的刺,吞不下,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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