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很扫兴的人,他不会谈恋爱就算了,他也不会做爱,总在那种时候问她这些事情。
现在连他自己都没那种兴致了,更别提她,她估计早就不想跟他做了。
都过去了,我没关系。
许西梦还伏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祁昀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带着点冬天的冷冽感,跟他车上的味道不同,这就是她男朋友的味道。
这种简单又纯粹的安全感是祁昀以外的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许西梦刚跟贺陶然分开,脱离掉乱交习惯的时候,其实对他带有本能的防范。
可现在,她已经开始试着去接近祁昀身上那道足以在约束她的同时,还能使她新生的堕落思想遭受到强烈谴责的意志力。
那股力量很沉静稳固,可是也能严肃的杀伐决断,那是祁昀身上内在的足以支撑起她的东西,能带着她脱离沼泽,变得越来越好。
可那力量她身上没有,贺陶然也没有,她和贺陶然一辈子都很难获得祁昀这样的内在支撑。
你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总是不能尽兴?很少高潮。
祁昀开口,主动问了她这件事,他表情冷静,没有半点因此而感到羞耻的意思。
许西梦有点犹豫,她知道自己不该说假话骗他,可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祁昀真的不太会做爱,她也不敢在他面前浪荡的教他。
其实你挺好的。
我带你去找贺陶然。他抬手捡起副驾驶的衣服塞给许西梦,然后托着她的腰让她从他身上起来。
插在许西梦体内的性器也从甬道内滑出,带出了一条粘稠的淫水,流在了他的大腿上。
祁昀哥。
她忍不住喊了一声,祁昀把她推回副驾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静电的声音啪次啪次的响了一阵,他动作很快,衣服这就已经穿好了。
是我当时没照顾好你,你后来才跟了贺陶然,你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说明他肯定有做得好的地方,我得向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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