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后入做爱,刚才的小孩已经消停下来了,可他们的交媾却越发猛烈。
贺陶然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着,让她手扶着后面的墙,抬高她一条腿,粗长的肉刃狠狠在她小穴里抽插操干。
下面那个小洞都已经被插到合不拢了,没有阴毛,所以几乎完全就是肉体贴着肉体在赤裸摩擦。
她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搂着贺陶然的脖子,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下颚和喉结,白嫩的屁股上还挂着从穴里被操出来的浆水。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小猫发情似的用那种甜腻的嗓音不停叫他“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呜呜下面爽死了”。
贺陶然又吻住了她的唇,鸡巴在她穴里仿佛要射精般狠狠的快速顶撞,她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他的口腔中,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没拔出来,还插在她逼里干,结果那些液体直接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了。
贺陶然被她潮吹冲的马眼都发麻,背脊酥酥的,低喘着咬住她舌头,小腹上的肌肉都一波波的绞紧收缩。
“宝贝,你操起来好舒服,夹得我都想射了。”
许西梦喘息着,感觉到贺陶然湿润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唇齿里,忍不住又贴上去跟他接吻。
“能不能舔舔你鸡巴?”
“嗯。”
他哑声应了,许西梦分开跟他的这个吻,蹲下来把他在她穴里泡了好久的阴茎又放进了自己嘴里,边撸动边用舌头和嘴唇帮他吮吸起来。
贺陶然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人的剪影,很难想象此时这种麻痒到全身血管的快乐是她带给他的。
床上比谁都淫荡尺度大,可一到了床下再想摸她,躲得比液体化的猫还灵活,只把男人当自慰器使的真面目完全暴露无遗。
许西梦睡过那么多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了,有几条鸡巴还用过不止一次。
可只有他才是永远不变的那个。
别人永远也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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