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只能从喉底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从她阴道里的收缩绞蠕、淫汁的欢腾奔泻他可以知道她有多爽,高潮有多剧烈,这就是他想给她的,既然这样、走到这一步,就把欲欢做尽做绝吧,情有多深,爱有多重,欲就有多美烈,生她们却操她们,是他的罪,给她们最好的欲欢也是他的罪,罪里的欲欢如罂粟毒花荼靡……
不断吞食唇边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汁,解不了罪毒,却能给她此刻无尽欢愉,舌头如胯下大鸡吧那般疾速进出操肏,舔舐她花穴里那处喜被抵磨的所在,她也如“下铺”的她一般呜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
站着耸动操插实在省力,他不知他操了有多久,她喷了有几次,父女仨似不知疲倦的交合着、交合着……
直到上下两个她都娇软成春水,他马达腰式的一阵极速颤肏冲刺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操合。
他把两个女儿都端抱出来,父女仨瘫倒在床上看着这架奇怪的淫具,小舞说:“它居然正对着大衣柜,下次把大衣柜的门打开,露出镜子来,边做边观赏,更爽!”
下次?他原只想玩一次呢。
“下次我要在上面。”媚媚心生向往的说。
苏展:……
“哼。”小舞冷瞪她。
媚媚哀怨脸。
眼看两人又要开掐,苏展端抱起媚媚就跑,如今面对两姐妹偶尔的撕掐,他已不好吼人了,怎么劝都可能掉无边黑坑,只能谁陷下风,他就把谁端抱走,跑书房里躲会,躲着躲着就又做起小爱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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