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她,操死她。”他来不及哄她,媚媚恶狠狠的说。
他心里说,好,听媚媚的,撑她、操她,撑得她疼胀中带爽、操得她淫水肆流,爱她就必须这样,他们的爱是必须把性拉进来才能解救彼此。
大鸡吧撤退了一点、又一顶,不再啰嗦,几乎全根没入,如他臆想中一般紧致、湿暖,滋味美妙得他差点交代出来,他急急抽动两下减缓射意,才一边亲吻她一边抽插操肏,“爸爸进入了,爸爸在操小舞了,意淫小舞大半年,终于操小舞了”。
他急哄哄略带压抑哭腔的说,急哄哄几下温柔过度后、疾而重的操插,健腰耸动得有点失序急乱。
也许是多年少欲,也许是这些天对着媚媚的泳照寡味的手撸,也许是太爱了?也许是操亲生女儿的孽罪与刺激?他的操插颇为焦着狂乱,他真如一个年轻毛头小伙,急需一通狂肏来解欲。
媚媚趴在床上紧盯两人的结合处,时而懵懵张大小嘴时而舔着唇儿,她下体简直淫水嘀哒了,比她正被她爸撑得疼胀的姐姐淌出的淫水还多。
“操小舞,爸爸爱小舞,爱操小舞,爱小舞就得操小舞,”他狂乱的喃喃,他开始一下重过一下自上而下操砸,她全身被他操撞得乱颤,嗬嗬嗬的喘吟也被撞得碎乱不成声。
“轻、慢点,爸爸。”她觉得她可能要散架了,下面好像被摩擦得起火般灼灼的?撑扯到小花蒂也酸撩得厉害,她全身没一处舒服,爸爸骗人。
他不止没慢一点,他更快的抽插,大鸡吧一遍又一遍破开肉穴里的峰峦迭幛,在她紧致花穴里操插的大龟头爽意四蹦,他爽得收不住健腰耸动,喘息声粗重,被撑成大圆洞的花穴口根本没有机会再合上,只见根粗状的柱身不停快速来回进出。
她将双腿打开到极致,迎接他的操插,花穴在撑疼麻胀中慢慢渗进一丝奇怪的酥胀。
他越操越快,她整个下体似都在发颤,酥胀感缓缓颤开,像湖中雨点下涟漪轻荡,雨点越来越频密,酥颤感绵延成难耐难受的牵扯感。
“爸爸、小舞、难受,它在扯我,大鸡吧一进一出总在扯我。”话还没说完,疾重操插的大鸡吧终于将她的穴肉将她的敏感点插磨出感觉来,那丝牵扯感倏的如通电崩出一道又一道舒爽快感,一缕淫水重重汩出来增趣,“嗬,哈,爸爸,有爽了,就这样操、操小舞,”她大叫。
“好、就这样操小舞。”他保持疾速而更重的操干,健腰似装了个马达蹭蹭蹭的耸动,小舞喜欢快,不知媚媚又喜欢什么样呢?
啪啪啪的操插声在淋浴间里飘荡,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把床单渍湿一大片,淫靡之极。
媚媚看得全身火热,她趴到爸爸腰间,感受爸爸一下下有力的耸动,“爸爸好猛,好帅,”小手延着爸爸健 美腰线探进臀缝,向下探抚到两颗被淫水浸湿的大蛋蛋,他舒服得喘息都变了调。
她便一只手揉抓他的蛋蛋玩,手指有意无意探撩他的菊周和会阴,一只手撩抚他精壮的胸前,乳头小小硬硬的,性交中他的乳头确实敏感多,她搓圆捏扁着它们玩,他全身都泛起极致的爽意。
他转头坏坏的看向媚媚,勾撩媚媚和他接吻。
就这样,他一边压着女儿小舞疾重狂操,双手抓揉小舞大乳,一边转头和女儿媚媚接着湿嗒嗒的舌吻,大舌头疾肏媚媚的唇腔,媚媚一只小手揉捏他的乳头,一只小手开始抚按自己的花蒂。
见小舞淫水淋淋、娇吟不止的入了状态,他不喜欢媚媚自慰,“过来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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