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性感漂亮一丝不着一模一样的女儿一脸淫靡的大岔着腿坐他身边,苏展眼色幽沉:
想提醒她们把腿合上,要不腿间春光、湿漉漉的小嫩逼、花穴口的媚肉都被坏爸爸色爸爸觑光光了,却又不舍得提醒,多好看呐?
他贪婪的瞧这个瞧那个的小嫩逼,瞧这对那对大娇乳,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双生花女儿,却和他做出这样不伦的爱恋,他心疼心痛极,可性器明显并不懂得什么心痛,双生、女儿、不伦等关键词以及眼前性感暴棚的胴体,刺激得鸡吧再次昂扬起来。
他不好意思的想转身掩饰,媚媚阻止了他,细腿轻跨,墩坐在他胯上。
俊眼迷离看向跨坐在他身上、娇野野看他的媚媚,他大脑袋轻点,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不清洗、对着他大岔开腿,媚媚还没操他呢,她们哪会收手?早计划好一个、一个连着来呢。
他扯了几床湿纸巾,抹了抹性器,纸上的血丝灼刺他的眼。
媚媚拿过纸团扔了,半跪直起身子,他扶着柱身顶着她的穴口,之前他给她口时将穴口舔肏得颇为湿软,比小舞吞坐得顺畅多。
全根没入时,他舒服得仰看天花板长叹。
他也曾区分不出姐妹俩,她们回来后有一段时间他也常认错,一认错姐妹俩会好几天不理他,后来亲嘴、吮吻时姐妹俩的回应有轻微不同,小舞温柔些,媚媚娇烈些。
现在,他的大鸡吧完全能区分谁和谁,小舞的花穴紧致些,箍吸得他极爽。
而媚媚花穴极深,和他的大长鸡吧极为合衬,“媚媚好深,”他赞叹。
媚媚娇笑问:“有多深?”
“把爸爸的长鸡吧全吞进去,一点也没剩,爸爸好爽。”他毫不、也无法掩饰他的激动和欣喜,扶着媚媚的细腰,带动她操弄他的大长鸡吧。
媚媚的操弄得比小舞更娇烈些,动作狂放、狠烈、刁钻,喜欢蹲起到他龟头处磨着他的伞沿再或慢或快的坐下。
“媚媚好聪明,”他大拇指低在她的花蒂轻抚慢晃,她拿起他的手,放向她的大乳房。
他眼睛暴亮,抓揉她白嫩乳肉、搓捏娇艳的乳蕾,大鸡吧似乎更暴胀,她也眼睛暴亮,处女花穴初历撑满感虽有些别扭不适,但也有种奇怪的刺激受用,她缓起疾落,努力摸索怎么操弄让自己爽也让他爽。
其实她也撑疼,穴口也有撕灼感,但她不愿表现出来,她没有飙泪,没有哽咽,她一直娇笑看他,这是她要的,期盼的,她看片、查资料,甚至还花钱找小姐请教,她要他!她要漂亮漂亮爽爽脆脆操他、要他!
爱是如此疯狂,如此见不得光,可爱就是爱!
他起身压倒她,在她耳边低语:“让爸爸把媚媚操开。”
她点头,敞开腿,任他将她压得近乎对折,如纪录里那一次一般、小舞也同样在旁边观摩,真好。
他操媚媚和操小舞时不太一样,小舞太紧,他似破开般沉而重的操,而媚媚极深,他每一下都操到底,再深埋感受深穴的灼暖湿润,操得又慢又深情。
每次深埋在她深穴里,他都会在她耳边轻语:“爸爸爱媚媚。”
他莫名受疗诊记录里爸爸和媚媚做得多蛊魅,有种和媚媚并非第一次做的感觉,合契度似乎比和小舞好。
他确实有那么点父母疼么儿似的偏心媚媚,而且媚媚又更会来事撒娇,平时他确实也和媚媚多腻了些,但他对小舞,又有对长女式的更多期待和关爱,所以真不能算偏心,只是在不伦违常情里,媚媚难免就更讨喜讨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