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止步于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小舞好想要】、【要更多】,壮年男人当然知道要、要更多的含义,他全身热轰轰。
“爸爸,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
“啊?”这话、过线了。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衣襟上的扣眼想帮她扣上扣子,但趁机却轻拉开一点点,瞥了眼娇突的乳蕾,真嫩、真粉,好想揉捏,像纪录里的爸爸对媚媚做过的那样。
“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她重复问。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太乱。”
“想拯救我们?”她挺了挺胸,柔嫩的乳肉碰到在帮她扣扣子他的指背,乳肉嫩滑极了。
“嗯。不知怎么拯救。”
她缓缓转身紧贴他,他一只手下意识搂住,另一只手依然卡在她胸前,感受她乳房的硕圆娇弹。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他倏的一怔,全身一阵激颤。说实话,这个念头曾在他脑里一闪而过。
“嗯?”她抬眼看他,轻吮他的唇。
他条件反射般回应,条件反射般揽紧她腰胯,父女俩腹胯紧紧相贴,他下身性器疾速升温、膨胀。
完全停不下来,父女俩深情胶着吮吻。
吻歇,他依然揽紧她,灼烈看她。
诊疗记录无情粉碎了他们之间平和的表像。他无法再佯装他们没问题。
她们苦恼、而狂乱。
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以父女感情太好、大方欢乐的早晚亲吻稍微偏离航道而已为借口,每天充满溺爱的亲吮女儿们。
他自动忽略了他们每天吮吻的次数有点多、得太多……
他整天挂着溺爱式的淡淡浅笑,将她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纵容自己以及她们无意、有意的过火!才使得她们最终生出凌乱不堪的幻想。
暴雷后,他不只没收敛,他还和她们缭乱喝小酒,他是在庆幸雷终于暴了?
他还把她们拉到自己床上一起睡。
父女俩唇瓣再一次胶着在一起,他疯狂噙吻女儿刚刚被他吮吻得靡艳之极的娇唇。
一切止步于亲嘴、吮吻!
【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心里什感觉?”
“焦虑,总止步在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刚才他们的对话。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这话不对!
怔然间,他冷汗涔涔,微微推开她。
小舞唇角轻勾,倏的趁他失神翻压跨坐在他硬挺的胯上。
“爸爸看纪录时没硬,现在硬了。”
他迷离的看着身上娇野任性漂亮的女儿。
不知何时醒来或者压根就没睡的媚媚凑过来吻他。他狂乱的和媚媚陷入灼烈的吮吻,全没注意睡裤被小舞扯退至大腿。
当一个灵活香嫩的小舌儿伸进他的唇间,他近乎疯了,他紧扣媚媚的后脑勺,吮吸那个小舌儿,百般怜爱含吮——他们吮吻了有半年了?终于突存这层亲嘴吮吻与接吻的界限——他郑重又小心冀冀伸出舌头、和媚媚的小舌儿追逐、勾缠。
太美妙的唇舌缠绵的感觉,他喜欢、他要……
他迷离唔唔呢喃:“媚媚、爸爸的好媚媚。”一直止步于吮吻的轻爱终于在今晚、迎来唇舌勾缠的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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