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回房间苏展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媚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媚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
“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叁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