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
“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你喜欢人家的儿子,你重男轻女!”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他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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