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刚才吃早餐时都已对亲过唇,有了第一回,这心头燥燥然时分再作第二回便无需再作细究了。他凑过去亲她的唇,她的气鼻真好闻,似甜香的牛乳又似还加进成熟的樱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间多停留了一秒、两秒?——反正不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他至少闻了闻她鼻息间那实在好闻的气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离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俩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长运动裤,和小舞几个穿梭换位,他发现,他又分不出谁是谁了?蹙了蹙眉,事实上,只要林媚不撒娇,他根本分不出谁是谁。如果她们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难分辩了。这感觉既不太好、又有点隐秘神秘过瘾。
“喂,你的卫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个娇喊。
“你来例假了?怎么随我了?真是的。我这次量特别多。”一个躲在洗手间里大声答。
“我随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别多,出来,我要进去换。”
他躺在沙发上颇尴尬,不知怎么提醒她们,房间里有个单身壮年父亲,可不可以别这么不顾忌的谈论例假事宜?但又觉得颇怪异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儿似乎亲密到了另一个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们亲些、再亲些?
在洗手间门口跳脚的女儿回头看他,扬了扬眉,继续敲洗手间的门:“出来,你在里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辞!”他无力抚额斥止她们。又想她们真会做这种事吗?手淫?怎么做?只是揉揉花蒂儿?还是有把手指伸进去?
他脑子里更混乱了。
连什么时候女儿的小脑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过味来时他伸出大手轻抚她的头发,“来例假了?喝红糖水吗?”
“我量这么多还喝红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儿很不满的抬起头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网上不是总说来例假喝红糖水吗?
“爸爸不懂。”他讪讪的说:“当、当然不想宝贝女儿血崩。”
“甲醇。”她继续瞪他,娇嗔带愠。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娇粉的脸颊,“你教教爸爸,不说喝红糖水要怎么办?”
“凉拌。”
“调皮。”他的手没收回来,继续放在她脸颊上抚挲,她顺势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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