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胡乱揪着被子床单,屁股被手插得高高抬起来,腿往上挪,最后直接跪趴在了男人腿间,任他一次次探手到后面搅弄穴肉,勾得阴蒂探头后,就缠住它不肯松开。
熟悉的小腹绞紧的感觉传来,褚楚再无法闭着眼承受,抬起头,眼角泛着粉,努力攀上男人的肩膀,咬上他的唇瓣。
庾佑之的手一下失了分寸,在那一瞬间插得极深,同时空出来的手捏住女孩儿的后脖颈贴向自己,低头和她近乎无有抑制地接吻。
褚楚的呻吟全被男人吞进口中,她无声地战栗哭泣,在男人的手指和唇齿间泄了个彻底。
庾佑之也被她的高潮刺激得沉沉喘息,肉棒裹在内裤里分泌出液体,让他脑海里升起一股于强硬忍耐中想要发泄的暴戾。
他强压着,哑声道:“宝宝又喷水了,刚才小逼使劲吸着我,可爱得很。”
褚楚腿还在颤,失神地看着他。她支起身子,手都在抖,还是勉力凑上来轻轻吻他的唇,而后退开,慢慢滑了下去。
庾佑之倚在床头没动,看女孩子埋进被子里,只有一点发丝露在外面,随后内裤被一双柔软的手拉开,有湿热抵上龟头,一点点把它含了进去,直到性器深深抵进咽喉。那双手短暂的离开,又慢慢摸索着摸上饱满的囊袋揉捏,口中吞吐的动作刚开始还带着许久不做的生疏,但很快就熟稔起来。
庾佑之半阖住眼,手隔着被子抚着褚楚后脑低声喘息,她深喉的能力仿佛天赋异禀,每次都能含到极深,这样的快感几乎不逊于性交,让他整个人都极度兴奋。
他不看也能想到,女孩子嘴唇的颜色因为摩擦接触很快就会变得妍丽接近于水红。被子里不时传出有她小心地吞咽口水的声音,男人闭上眼,脑中浮现她舌尖是怎样舔过盘虬的纹络,及由舔弄而溢出的淫靡水液。
褚楚自觉耐力已经很不错了,可这狗男人迟迟不射,反而让她起了恼意。想直接不管不顾坐下去,吃下这根东西,绞着它看庾佑之露出沉迷的表情。
她蓦地把被子掀起来,水汪汪的眼看着庾佑之:“我们做爱吧。”
庾佑之没说话,看着褚楚凌乱的样子,抬手捋顺她耳边的长发。许是晚上受了惊吓,即便这会儿没什么别的异常,可眼神还是到底不如平时那么的活泛。他有点心疼,看她又爬上来坐在他腰上挨着他磨蹭,胡乱亲他的下巴。
沉默了一会儿,庾佑之终于开口:“床头柜里有套,你真想做,就去拿。”
褚楚一怔,下意识就越过他爬到床头拉开抽屉。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动作,他看着褚楚垂眼打开盒子,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捏住里面的方块包装,终于停住了。
庾佑之挑眉,就见她定定盯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心,又原样丢了进去,把盒子扔回了床头柜。
“我改主意了,不要今天,”褚楚闷闷道,俯身埋进男人怀里:“如果我能睡了你,还是因为你一时想要给予的迁就纵容,那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庾佑之顺毛般地摸着她的长发,弯了弯嘴角,道:“不都是做爱么,还非要你强了我才算?”
她的脸原本贴在男人小腹,此时抬头看向他:“……那怎么能一样?”
她似是想到什么,却没说,只执着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那怎么能一样。”
庾佑之心道这姑娘长大了些,也有自己的秘密了,死活藏着掖着,不肯让他知道。
他叹了口气:“你这野猫脾气。”-
学校成立了小组专门处理这件事,褚楚和沉松松周天就被叫了过去,连同她们的辅导员和那个变态——现在知道他叫沉志——的辅导员。
沉志连名字看上去都无比老实,他的辅导员也没想到,学生常在论坛说的变态会是他。
因为警方已经受理,网上这件事短短两天就闹得很大,褚楚拍下的照片就算给人脸打了马赛克也任谁看了都浑身发毛,加上那些确凿的手机相册里的证据,折腾讨论了几天,最后打算对沉志做退回学籍开除的处理。
褚楚相当舒坦,连着几天早八的课都起得早了些。脖颈的疤痕也恢复得挺好,待夏至到来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到了。
伤口恢复,庾佑之心里也是一松。他每一看见那道痕迹,就想到那日看到瓷片划过褚楚背后时,心头闪过的稀薄的惊惧。
从前未有之感突然出现,总是让人心惊。
时间过得快,一晃就到放暑假的时间。褚楚留在这里学车,没选择回家,平时就住在蹊林湾那所公寓。
本以为这个暑假估计就要这么过去,她强睡庾佑之的计划也要择日再议,却没料到时来运转,在科叁考完的那天晚上,褚楚和就住在本地的沉松松一起在她家打新出的游戏,刚通关没多久,两人正跃跃欲试玩点别的的时候,周秘书突然打来了电话。
“褚小姐,您这会儿方便吗,庾总喝醉了,叫我来接您回去。”
褚楚呆了呆,她正儿八经的机会……能在他熟睡为所欲为的机会,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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