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之后,如何洗澡成了褚楚首先思考的问题。庾佑之让她想洗就到公寓去,自己晚上回去帮她洗。
褚楚发现这好像是个勾引庾佑之的绝佳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晚上有个饭局,待回到公寓已是深夜。卧室的灯没关,庾佑之脱下西服挂在臂间,进屋去看褚楚。
她在翻一本书,庾佑之远远瞧那封面没见过,估计是她从学校带出来的。女孩子趴在床边看,只穿着内衣,手耷拉在床下捏着书角,沿床边露出光洁的脊背,和上头细细的蓝色肩带。
听到走动的声音,褚楚抬头冲他笑,露出胸前软白间的沟壑。蓝色的内衣像一片海浮挂在她身上,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有点想看海下浅粉色的珊瑚。
他上前,垂眼看着褚楚,手轻轻抚过脖颈处的伤口:“给你洗澡?”
十五分钟后。
庾佑之咬牙:“褚楚,我在给你洗澡。”
女孩撑在壁面,头发散乱在身后,脸贴在潮凉的玻璃上,故意软着声音呻吟。
“我知道呀……嗯……”
庾佑之眼皮直跳,但还是拿过花洒一点点冲洗她泛着泡沫的身子。手抚过臀瓣顺着水流扫掉白沫,明显能感觉到腿心张合的蚌呼吸的热气,沐浴露的浅香一阵一阵传进男人鼻腔,他感觉理智仿佛驻在松软的沙地,顷刻间就陷了个角。她真的是一片海。
庾佑之定了定神,手滑下去冲洗她细嫩的腿。还没洗几下,褚楚就转过身,握住他的手牵到腿间的湿润:“这里不要洗吗?”
庾佑之一顿,抬眼看她,平静道:“褚楚,你这脖子还要不要。”
女孩子没如平常老实下来,脚轻轻抬起来从他西装裤脚伸进去,湿热得像鱼的吻,一路蹭上他的小腿。
庾佑之换了只手拿花洒,伸手去捏她不老实的脚,褚楚却倚在壁上快速缩回躲过,转而趁他下腹没有手臂遮掩的时候,抬脚摁了上去。
已经有些勃起了。她的脚慢慢往上滑,直到脚底描摹出龟头的形状,才停住一点点地打转,感受那玩意儿的状态越来越兴奋明显,从贴附她,到直挺挺抵着她的脚趾。
褚楚低低叫了一声:“叔叔……能不能拿它洗?”
庾佑之眼神已经晦暗下来,手扶在褚楚腰下耻骨的位置一点点摩挲,花洒的声音遮掩了他的喘息,犹似将要捕猎兽类的最后伪装。
他哑声道:“闹够了没?”
褚楚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到,但还是勉力镇定下来,把他的手拉到身下。因着褚楚自己的喜好,穴口的毛发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让浴灯一照,显出一片暖白,蚌壳的颜色。
庾佑之手微蜷,他眼睁睁看着褚楚一边呻吟,一边拿他手上因为曲起显露的骨节蹭开两片饱满的蚌壳,直直抵上那小小的脆弱的珍珠。
倏然蹭开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软红,晶亮的水迹一览无余。
褚楚的呻吟一下变得娇媚让人沉沦,像海水最后击上男人将要溃不成军的壁垒:“唔……好舒服,叔叔,你的手好烫……你摸摸我…………”
她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自慰。
庾佑之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盯着她的手。斜靠站立的姿势,淫水还能浸润穴前的隐秘,那穴口一定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还拿他的手无章法地乱碰,一定非要那甜腻的水液浸没了他的手才甘心。
她不是要让理智崩塌,而是要他自己主动投进这片海里。
庾佑之轻轻笑了一声,拿过花洒调到最高速的水量,反握住褚楚的手挪开,就把花洒对了上去。
浴室里一片闷热,倚在玻璃上的女孩子几乎是蜷曲了起来,头发裹在背后垫在透着凉的壁面,只露出一双绷紧的细腿和颤动的臀。
高速冲出的流水即便打在头发上也让人有头皮穿过的麻感,更不用说它持续击打在娇弱敏感的腿心。
庾佑之剥开穴肉,露出红艷的花心,冷眼看水柱持续浇在方才被他的指节磨得露出头的阴蒂,褚楚腿使劲儿往里夹,却仍旧被男人强势地分开。
他身上也早被淋湿了,肌肉的曲线透过衬衫而无保留显露在眼前,连带下腹高高翘起的性器也再无法被黑色遮挡,紧紧贴在布料上,轮廓清晰。
褚楚竭力睁着眼看庾佑之,眼泪已经因为刺激流下来,淌到腮边往下,与潮气混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胳膊求饶:“叔叔……我不想要这个……好痛,一点儿也不舒服,我不想……”
庾佑之伸手摸了一把穴间,在面前少女陡然变高的喘息里把手递到她面前:“痛还能流这么多水,摸了一下,手上就已经一片了。……褚楚,当骗子当惯了?”
褚楚才不理他说什么,只想让他主动把肉棒放出来。
她迷蒙着眼,伸出舌头小心舔了上去,从离她最近的指尖开始,她哆嗦着腿,手攀在他手腕扶住,舌尖乖顺地把指上的水液都舔舐掉。
是她的,或不是她的。
庾佑之眼睛都红了,他有点生气,褚楚这样明显的勾引,就是想要他操她的穴,他叁十岁的人了,就算对方已经成年,做爱也觉得罪恶。为了她好,她反倒不领情。
如今种种,倒真像引他沉沦的骚货,从海上纯洁的鲛人到盘旋的塞壬,只须臾之隔。
水柱仍一次次冲刷小穴,面前的男人穿着未换的西服浑身湿透,抿着唇冷眼看她发骚。褚楚感觉再舔一会儿,她就要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高潮了,于是舔得愈发起劲,声音嘤呜着拍在男人手掌,又被她柔软的舌头把余音吞咽回去。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再一下,她就要以这样站立在庾佑之对面的姿势,撑着他的手高潮。
她的腿颤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倚给了玻璃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