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深呼吸了几下,鸡巴兴奋得上下颤动,恨不得立马插进那汪温厚的泉里。他手上愈发用力,直到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喷出股股晶亮的水液,才借着满腿根的淫液当做润滑,鸡巴狠狠进出当做操干和宣泄。
小穴已经被玩开了,除了供肉棒进去的小口还饥饿地翕动,其他地方俱显出艷红的颜色,无所保留地向着男人张开。
操了很长时间,天色慢慢转青,雪隐到天色和薄雾里看不太清楚了。屋里被暖意包裹,颀峻的男人跪在伏趴的女孩儿身后,身下充血骇然的性器隐在白玉似的腿间,进出间反射出隐隐的水光,流落到地面的褥被上。
庾佑之自舍不得让褚楚直接跪在地板上,想她跪得久了膝盖总会觉得疼,便在褚楚身下铺了层薄被。而此时穴里再度流下来的水不时流到肉棒上,交合处下方的位置没一会就淋了一片。
湿漉漉的、不规则的形状。
庾佑之沉着脸,扇着那被他亲手教出来,如今随时都在引诱他破戒的粉嫩小逼,把女孩儿的腿根操出了一大片红印。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感觉有了射意,便退后些,盯着褚楚的脸撸动肉棒。待小穴再次合拢只留一线的时候,他也粗喘着射了出来。
精液像热牛奶一样洒在褚楚的脊背,女孩呜咽着伏着身体颤抖,失神地看着面前一片的空茫。
她声音因为喝不到水有些干:“叔叔,你舔得好舒服……”
庾佑之拿来纸巾收拾战局,闻言哑声道:“老子操你更舒服,老实等着。”
褚楚不理他,任他俯身擦掉精液,而男人身下消停了却仍在乱晃的肉棒,随着前后的动作,还不时钝钝拍打在女孩儿的腿间和臀上。褚楚看着外面的雪景,半晌才开口:“二十岁才能做爱,玩我却从不落下,你有毛病……”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看擦净了,便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见女孩子顺着手的方向躺倒在榻上,眼角尽是餍足的媚意。
他移开视线,遮掉自己目光里的隐晦,或是情意,或是别的什么。
他道:“玩你?我是伺候你。”
男人抱起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平淡:“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逼的。”
褚楚埋进他怀里,带了劲儿咬他的胸肌:“不许这么说……”
庾佑之静瞥了眼她通红的耳尖,把她往上颠了颠道:“……喷水的时候还让我说,这时候就又不让说了,都是给你一天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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