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通俗点,大概就是妈的我老公冷着脸操我真帅。
“周愉,别跟我来这招。”孙怀瑾却不上当,“从后面干得深,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胃。”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周愉认命地背过身去,手撑在那与天空接壤的落地窗上,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她的牛仔裤本身就是宽松款,扣子一解就落了地,腰再往下轻轻一压,屁股就高高地翘了起来。
“你可轻点儿啊我跟你说,要不然我告你妈听……啊……”
周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屁股一凉,在内裤被人拽下去的瞬间,一个粗壮的硬物便顶了上来。
孙怀瑾对她的身体已经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一只手衔着烟,另一只手稍微扶了一下自己的阴茎,便松了手去握她的腰。
他一开始进得还算慢,等龟头撑开她的穴口之后就一下撞到了底,周愉被撞得趔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愤怒的抗议,就听身后男人淡淡地问:“周愉,你在电话里答应了我什么?”
她一下偃旗息鼓,甚至硬生生被男人往深处嵌捣的动作给插出了哭腔,闷软地哼唧了两声,才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喝酒……”
“可是!”那又不是什么私密场合,四桌人里还包括了近十位科任老师和班导班主任——
周愉的话只冒出个头,就再一次被男人的狠撞打断,孙怀瑾对她在床上这些装哭的强调已经完全麻木,阴茎一次一次碾开柔软的内壁,直达花芯。
他抬手抽了口烟,又将已经燃过叁分之一的香烟拿远了些。
“你跟我说说你的酒量,嗯?”
周愉已经快不行了,手指头往里缩成了个拳头,显然是想要抓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无力啊,绝望啊,这他妈不就是书房PLAY的感觉吗。
“五、五瓶啤酒……”
“是吗?”
孙怀瑾保持着刚才的频率,无比缓慢且轻柔地往外抽,再凶狠残暴地贯穿到底,用龟头突破她最深处的小缝隙,用整个身体去感受她承受不住的颤抖。
“周愉,你再说一次,几瓶来着?”
“……”
周愉是真哭了,泪珠子零零碎碎地挂在睫毛上,大部分都顺着脸颊掉下去了。
“叁瓶……”
“叁瓶。”孙怀瑾慢悠悠地重复了她的答案:“叁瓶啤酒就倒的人,给别人表演一个对瓶吹,是吧?”
他反问的语速慢到仿佛抽离在情欲之外,语气中觉察不出迷离杂乱的性欲,只夹杂着一点如冬雨般细密的凉意。
“周愉,我看你就是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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