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瑾重新回到楼上,就看周愉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了,睡裤和内裤在刚才的过程中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下,只剩下并没有什么蔽体能力的睡衣还堪堪挂在少女的手腕上。
那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的指痕,小小的乳尖儿被吮得在夜灯下莹莹发亮,在空气中微微翘起。
“孙老师,你上下楼的脚步声比之前快了至少叁倍。”
她抬眼,眼角还挂着高潮过后的媚红色,得到满足过后咧开嘴取笑他的语气都有几分倦懒味道。
小姑娘从睡衣外套里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朝他伸出手:“套呢?”
“你还要检查检查?”孙怀瑾好笑地把袋子交给她,“你看看。”
周愉还是第一次摸到真货,充满好奇地从里面拿出一枚,拆开之后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这里面还有水,滑溜溜的,好恶心。”
孙怀瑾都给气笑了:“没有水怎么戴,沾你的水吗?”
小姑娘抬头眨了眨眼,大概是没想到孙怀瑾突然开黄腔,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指责:“是因为我说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所以你彻底堕落成禽兽了吗,孙老师,我后悔了,你还是有点底线吧。”
孙怀瑾直接再一次将她压回身下,寂静的房间中响起皮带摩擦布料的声音。
“晚了。”
他直接接过周愉手里的那一枚套子,摸索着带上,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小姑娘湿热的缝隙外。
孙怀瑾直起身,神色变得郑重:“我进去了?”
“你好烦哦,一直问,我要反悔了你是不是就憋一晚上不做了?”周愉简直要被他烦死,笑着就想抬腿踹他,奈何两条腿还软着,只在空气中虚无地蹬了一下,谁也没蹬着,“你以后好好对我就好了,不许跟别的女人再有瓜葛——”
她又开始说莫名其妙的话,孙怀瑾一边发笑一边挤开狭窄的肉路,将整颗头先送了进去。
周愉还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嘴边,她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害怕了,因为孙怀瑾这根玩意儿,确实比她想象中要粗好多,龟头进来的瞬间就让她想起小时候在玩具汽车的七号电池槽里硬塞五号电池的画面。
现在的事情和她之前体会到的那种舒服好像已经没了关系,李澈澈曾经也说过,其实很害怕初夜,觉得初夜很疼,还会流血,虽然后来她们也去网上看了辟谣,说是处女膜其实是有弹性的,只要温和,是不会疼痛和流血的。
但那个人有没有说过如果尺寸不合适会怎么样?好像没有。
“疼吗?”孙怀瑾大概是从她眼底窥见了一丝退缩,对她的心疼与爱短暂地压过了风头正盛的性欲,“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