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包厢内,酒瓶东倒西歪的满地都是,只有里面的隔间紧闭着,若是穿透那道紧锁着的门,就会看到这样淫乱秽靡的一幕。
清纯美丽的少女被两个长相俊美气质出众的少年夹在中间用力操着,两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在前后两个肉洞里尽情的插弄,大小完全不匹配的两张穴被巨大的鸡巴撑到最大,穴里的软肉被肏的红肿翻开,又被大鸡巴迅速捣进穴里,周而复始。
过多的淫水从被拍击成白沫状的交合处流下打湿床单,淫液泛滥的小穴被大鸡巴狠命肏弄间,带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的响彻整个房间,精力旺盛的少年人脸上均布满着沦落情欲的痴狂,只知道凭着本能肏干着身下的少女。
她上面的小嘴当然也没被放过,少女的嘴角被另一根粗壮的鸡巴撑到最大,只能可怜兮兮的仰着脸流着泪,被撵进喉咙口深深的顶弄着,两只大奶被跪坐在两边的少年呲溜呲溜的不停吮吸舔舐,因为药物的刺激导致乳房比平时涨大了一圈,奶水随之不断喷涌而出又被嗷嗷待哺着的少年全部吞进嘴里,吸完又红着眼等待另一波乳汁的到来。
阮初初沉醉在情欲的深渊里忘我的吟哦,享受着五个家世长相皆优的少年们不要命的插干,看着他们被她的身体征服的痴迷模样,内心的虚荣心拔高到了最高点,这样两相刺激的场面更是让她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十倍,骚穴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
即使被下了药,所有人的意识都是无比清明的遵循着身体的操控,明明经过多次的抽插已经解了部分药性,神识也都清醒过来,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他们共同享受着道德驳伦的无尽欢愉,只知道痴狂的肉欲交缠,只知道发了疯的操干。
“呃啊…好爽,啊…好紧的穴!怎么这么多水,又热又烫,哦……”
顾北猩红着眼掐着阮初初的细腰,鸡巴次次肏到花心最深处,滚烫的淫液温暖湿润的包裹着他的巨物让他舒服的喟叹出声,鸡巴隔着一层单薄的肉膜清楚的感受到,祁汜在后面每一下的撞击,并且每一次都与他的鸡巴相抵,那种怪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卷起扩散至全身,他战栗的挺着大鸡巴越肏越猛,迅疾又猛烈的动作显示出他的极度亢奋。
“啊…连后面的屁眼都这么紧,真是个宝贝,哦…宝贝别吸,放松些。”
祁汜用力掰开阮初初的臀瓣,鸡巴撞击的又重又狠,龟头强势的撵开里面软嫩窄小的肠道。少女的注意力同时分散在小穴菊穴嘴巴叁个地方,让她恐惧又舒爽的下意识收缩着括约肌,那不间断的吸吮让祁汜都快被夹射了。
他的鸡巴一下下的撞抵上前面顾北的龟头,那种相触的异样爽快感隔着薄膜传到全身,刺激的他头皮发麻,鸡巴九浅一深的整根抽出又操进,和前面的顾北比赛似的,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同时肏进柔软的骚芯,仿佛在比谁操得更重,比谁操得更快,比谁操得更爽。
阮初初受不了这样同时猛烈的肏干,趁着戚牧野把鸡巴抽出的空档偏头挣脱开来,沙哑着嗓音哭叫着。
“不行了…呜呜…放过初初吧…嗯啊…老公…初初的嘴巴好痛……小穴也好痛…呜…不能再肏了…啊啊……慢…点…啊啊……”
“叫谁老公?不说清楚怎么知道!”
顾北阴沉着脸嫉妒的低声道,鸡巴寻到一处凸起的软肉开始猛烈进攻,仿佛誓要把她操到喊老公为止。
“嗯啊啊……顾北老公…呜呜…那…里…啊啊…不…行…啊啊……”
“……啊啊……初初…呜…又要到了……啊啊…唔唔……”
阮初初仰起脸高吭婉转的媚叫,哆嗦着身子再次泄出不知道第几次淫水,还没等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戚牧野的鸡巴便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捅了进去。
“浪荡的骚货,叁根鸡巴可以满足你了吗,要不五根鸡巴一起操吧,一张穴同时插两根鸡巴,那样肏的更爽。”
戚牧野冷着邪魅的俊脸冷哼着沉声,愤怒的掌着阮初初的脑袋狂猛的进出,硕大的鸡巴将少女小小的嘴巴撑到破皮才勉强塞满,狭长的眼眸扫向还在操穴的男人,眼眸幽深带着发泄不完的怒意。
阮初初被大鸡巴堵的说不出话,只能惊惧的哭泣摇头,不可以,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同时容纳两根性器,不可以的,一根她都吃的很勉强了,她不要呜呜……
本来他可以独占初初的,结果因为醉酒演变成了众人的狂欢,这夜过后戚牧野已经提前预见到,初初再也不可能独属于他了。
戚牧野放肆的在少女嘴里抽插着,发泄似的快速套弄,最后把灼热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阮初初的嘴里,强迫她吃干舔尽。
阮初初盈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抬头,一边看着戚牧野,一边讨好的帮他把鸡巴上的精液舔食干净,这样乖顺的模样让戚牧野软下心来,指尖轻柔的拨开她汗湿的发,抚摸着她的脸。
初初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他也只能接受事实,让他放手那是不可能的事。
穴里的鸡巴不知不觉又换了一轮,这次轮到姜熠插阮初初的小穴,她的穴被干的又痛又麻,实在承受不住了,只能借着姜熠比较听她的话嘤嘤哀求着,“呜…姜熠…求你…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啊啊啊……轻…点…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