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贝特似乎在凝视着她,直到她摸到了他的脸。
她想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因为她实在是不清楚一言不发的贝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他却快速避开了。
萝妮尔听见了贝特起身的声音,打开了房间的门,迎进来了另一个人。
“莎罗格祖母,我想事情并没有我所描述的那么糟糕。”
“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她竟然醒过来了。”
贝特终于出声说话,他的声音里尽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然后贝特开始给萝妮尔介绍他口中的莎罗格。
他说莎罗格祖母是部落里最年迈的萨满之一,教导过许多兽人,会收养在战争里失去父母的孩子们,对所有种族都一视同仁,同时也是部落里技艺最精湛的医师,贝特曾接受过她的恩惠,并和其他兽人一样称呼她为祖母。
本来莎罗格是应下贝特的请求来看萝妮尔最后一眼,想用部落的方式让萝妮尔的灵魂安息,毕竟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口中心爱的姑娘已经死亡多时。
虽然不知为何萝妮尔醒了过来,但作为医生,莎罗格还是替她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身体。
神殿的牧师不会像她这样偶尔触碰着关节来询问她是否感到疼痛,但萝妮尔对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关怀感到很安心。
纳克苏萨斯基本上让她的身体完好如初,连断裂的指甲都重新长了出来,好像她从未经历过那件可怕的事。
但萝妮尔面上还有已经完全干掉的血迹——贝特一醒来就去找了莎罗格,他还没来得及帮萝妮尔清理那些痕迹。
不过这倒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萝妮尔绝对遭到了斐萨的虐待,被他所勾结着的术士残忍地伤害过。
贝特对萝妮尔的眼睛有些疑虑,问莎罗格:“她会一直看不见吗?”
莎罗格的声音已经很苍老,但萝妮尔依旧能听出来她和其他兽人一样,说话时带有不容忽视的力量感和沉重感。
她说道:“是的,至少我的能力并不能让这位可怜的小姐重见光明。”
贝特在反复确认萝妮尔身体没有其它问题后,才起身和莎罗格一起出了房间。
莎罗格很清楚贝特身上严重的伤势,提醒他:“需要帮忙吗?”
“莎罗格祖母,我要还是当年那个在竞技场斗兽的小鬼,你会讨厌每天都见到我的。”
“哎……年轻人只会逞强然后吃亏和上当。”
但莎罗格在离开之前,还打算告诉贝特另一件事情。
“贝特,关于这位姑娘……”
莎罗格的语速很缓慢,贝特一听见她提起萝妮尔,心就开始被吊了起来,忽然很害怕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萝妮尔的不幸的消息。
“她有什么特别棘手的后遗症吗?”
莎罗格回道:“倒也不是后遗症,只是她有魔瘾……而且是很强势的魔瘾,最近应该被压制过一次。”
贝特明白她的意思,萝妮尔身上的魔瘾和昨晚的仪式并没有关系。
“我虽然不知道她身上的魔瘾什么时候会再次发作,但你要是不想她失态,最好留意一下。”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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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X,放存稿的U盘坏掉了,刚把贝特和萝妮尔的第一次H写到一半,我得去找个电脑店修U盘,报价145刀敢信?贵的要死。
不会断更!生气!
气到不能再气,啊,心情就像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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