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绯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难看死了。她熬了一整晚,来的路上买的硬卧,旁边那位大哥鼾声如雷,震得她别说睡,稍微想点事情都能走神。但陆柏珵貌似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发现了,他不介意。
外边天色仍被一半冬日的迷雾盖着,微弱的光泄入进没开灯的房间,却也足够让俩人看清对方的脸。
从进来到上床,姜绯就一直盯着陆柏珵,他们除了关上门那会儿有过短暂的对话,之后便像失了声,光是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再说,屋里只剩下解开衣服的窸窣动静。
在陆柏珵再一次解内衣扣失败之后,姜绯反手一扭,就扭开了。但她没有让他继续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说:“你去把窗帘拉上。”
陆柏珵无声,扫了眼她的胸部,下床去拉窗帘,拉上以前回头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把裤子脱掉,纤细的脊背为氤氲的晨光里透着一丝孱弱。
他便留了一侧的光,上床,从后抱住她,手臂横过柔软的酥胸,脸就埋在她耳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
“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姜绯被他亲得脖颈发痒,她歪过头,微微阖眼道:“在想为什么火车开得这么慢。”
陆柏珵似乎笑了一声,他轻松地提起女人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
即使隔着浴袍,姜绯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的膨胀。
她忍不住扭动屁股,轻轻去摩蹭,“你怎么不脱……”
陆柏珵却不答,嘴唇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瞬不离地贴紧。
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但今天总有些许不同。
姜绯被陆柏珵这缠绵架势弄得晕乎,不期在几步远的浴室玻璃上看到俩人交迭在一起的身影。她眯起眼,还未细看,陆柏珵的手就突然向下摸,极富技巧地摁着肉芽,竟夹弄出轻微的尿意。阴户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叫了一声,心里又希望他能再深入一些。
于是她抬高了手向后摸去,虚软地抓住他头发,“陆柏珵,给我。”
胸部因为手臂抬起而更加挺拔,陆柏珵捏住,用力揉了揉,像是要挤出奶水,乳头在他指尖敏感得越扭越硬。
“柜子里有套。”
姜绯晃神,颠着身子去拿。
弯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下腹酸慰,私处湿淋淋的,陆柏珵的目光如冷夜的风,吹得她欲望更甚。
终于找到套子,她转身给陆柏珵戴上,戴完抬眼,却问:“我让你别等我,你是不是没听,又一夜没睡?”
陆柏珵没点头也没摇头,拉过她的手跨坐在自己身上,“坐下去。”
说话时他眸色沉如墨,语气却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的随意,这叫姜绯呼吸乱了乱,她低下头去看,只见那根东西高高挺起,蓄势待发。
她不觉咽了口唾沫,用手去扶,向下坐时头发也向下落,陆柏珵帮她拢去一边,很快龟头就被一片湿热包裹。
这段时间忙,上一次他们做爱还是过年那阵子,开年后俩人难得在一起,也只是盖着被子相拥入眠。
那处恢复能力太强,又紧致如初,阴茎才入个头就被夹得动弹不得,陆柏珵拧起眉头,捏着姜绯的臀帮她往里入。
等全根没入,姜绯吁出一口气,抱紧了陆柏珵。
“我好想你。”
陆柏珵放在她腰后的手指一动,“嗯。”
紧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才闹过不愉快,几个小时后却又在异地上了同一张床。不得不提,在开门那瞬间,乃至到赤裸相呈,他们之间都还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拘谨。而这份拘谨在姜绯说出“我好想你”以后,竟又莫名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