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了?”
何钰急着表态,也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一酷刑,她全然没注意到林曼唇边勾起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是你就不怕,你弄得很舒服。”
一双黑金的瞳孔明明暗暗,“这样啊...”
何钰也因为她的话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感觉自己差点没被肏死在这张大床上,她毫不怀疑经过这大半个小时的摩擦,那个脆弱的部位早已血肉模糊。
宫腔快要被捣碎,她颤巍巍地往两人性器交合处望了一眼,没见着臆想当中的红,而是起沫的乳白。
在体内的性器膨胀的时候,她用力缩紧酸痛到麻木的阴道,让林曼痛痛快快地射在她的宫腔里。
两人汗涔涔地缠抱在一起,何钰枕着林曼的胸腔,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像一只不紧不慢的钟摆,有规律地敲响着,让过分疲倦的何钰昏昏欲睡。
就在她眼皮即将闭上的瞬间,她一个激灵,将难缠的睡意驱散。
“曼,我待在家里好闷。”
林曼舔舐着何钰颈间的汗,眼色一顿。
“你想去哪儿?”
“下周的...慈善晚会。”
一双猫儿眼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满眼都是乖巧。
要驯服野猫,是需要一些难度的,林曼看着她光裸的后背。
林曼要抽出深埋蜜穴的性器,可她没亲口答应,被磨得穴都快烂了的何钰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何钰咬咬牙,穴肉裹吮着哪疲软的性器,摇着细韧柔软的腰,那张红彤彤的小口来回吞吐着性器,几个来回之后,疲软的性器也就完全硬挺了起来。
这会儿她倒是不动了,气喘吁吁地趴在林曼胸前,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层浅薄的泪光,看得林曼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浅滩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眨着眼,眼睛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挂在腮边,我见犹怜。
何况还长着这么一具诱人的身体,林曼被撩拨得心痒痒的,眼里经久不化的冰山轰然倒塌。
与其千方百计地阻止她离开,不如放她走,见识见识现实地残酷。
她抱着何钰的腰,翻身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抬高双腿,臀部完全悬空,狠厉残虐的粗长性器便猛地刺进去。
何钰咬着手腕,在一片恍惚中听到那宛若圣旨一般的允诺。
“准了。”
仰躺着的何钰眯着眼看向身上不停耸动着的林曼,但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即使这样,她心中悬了许久的巨石终于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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