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保送考试的人都被安排在了统一的教室里复习上课,一天16个小时,不停的看书。
池镇硕从陶喜云那里听说她的脚受伤,于是在学校门口的诊所买了大大小小能减少肿痛的药膏。
可他完全误会了,他以为是崴脚,没想到脚踝上直接被打上了石膏,她把校服裤子拉起来的那一刻,白色的石膏格外明显,池镇硕蹲下来小心翼翼摸着。
“这样疼吗?”
她摇着头,“不疼,没事的,医生说两周左右就能拆石膏了。”
“能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谷语抿着唇,池镇硕撑着膝盖起身问,“是祁连杭吗?”
他拧着眉,“为什么你不反抗呢?为什么要委曲求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因为什么原因,这样我也能够帮你。”
“没事的,等我考上大学就好了,他就不可能会管我了,真没事的。”她脸上露着牵强的笑,身后教室门被敲响,老师进来了,池镇硕忍住情绪,坐回位置上。
祁连杭每节下课都会在教室门口守着,时不时的拉她出去,手上暴力的动作丝毫不知心疼,揪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后脖颈,踢她的小腿。
这一切谷语仿佛都习以为常,每当池镇硕想冲上前护着她,拦住祁连杭,她都一副拒绝的眼神在拜托他别插手。
祁连杭用校服捂着她的脑袋,把她拽进了男厕,关上隔间厕所门,他当着她的面拉下裤链,对着马桶尿了起来。
谷语沉默的拉住头顶的校服外套,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羞耻心快让她把头低到了地面上,外面的上课铃打响,听到很多学生匆忙跑了出去,很快,厕所里便只剩下他们。
祁连杭摁下冲水键,将马桶盖子合上,裤子不提,还未硬起来的鸡巴在胯下垂着,他把人拉到马桶上坐下,掰开她的嘴,摁着她的脑袋,硬是插进她的嘴巴里面。
还带着尿骚味的鸡巴,谷语十分抗拒,甚至用脚踢他,呜呜摇着头,祁连杭狠狠抽了一下她的脑袋。
“动什么动,老子让你吃你就给我吃,你还敢反抗我,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她屈辱的把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攥着,闭着眼睛,祁连杭拉着她的脑袋,开始撸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谷语咽着唾液,实在难受,推着他的大腿想张嘴求饶。
鸡巴越来越大,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性欲点燃,他的动作暴力不带一丝温柔,插进喉咙里面,迫使她发出一阵阵的反呕声。
“呜……唔呕!”
谷语难受的眼泪往下掉,张着嘴咳的不成样子,口水鼻涕混合着一滴滴往下流,通红的双眼哀求着他。
他的嘴中却一个劲的念叨着爽快,闭着眼十分陶醉,敞享着嘴巴里她的服侍。
“你这张嘴不是很能吃吗?好几次上课的时候,我偷偷来看你,都发现你跟那个转校生聊的不亦乐乎呢,喜欢上人家了?骚货!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吗?身体嘴都是我的,你拿什么喜欢别人?嗯?”
他成功戳到了她的痛处,哭的更狠了,却没有声音,喉咙插的火辣辣疼,白皙的手背上,青筋也在隐隐用力的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