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嘉鱼害羞了?别乱动了,这一对奶儿可晃的太浪。”
簌簌响动间,他的五指就握住了嘉鱼的一侧N团,修长遒劲的指捏肉着嫩软,拇指还搓了搓萧明铖咬过的红痕,嘉鱼惊喘着侧面,将好挨着他的重重袖摆,冬冷香的蛟龙纹绣凉的让她抖个厉害,可很快藏不住的半边脸颊上是红透的羞怒。
气氛愈发诡异扭曲,萧恪显站在书案前,说着与他那肃冷温和姿态不符的粗硬话语;萧明铖站在书案后,胯下那物还不曾消停下去,在看见皇叔用手作乱时,剁人的疯狂念头里竟然还有更荒唐的视觉刺激。
那手指捏弄的力道可比他重的多,桃红的嫩肉被蹂躏的好不可怜,在嘉鱼呜咽出声拒绝时,萧明铖眼看着皇叔毫不怜惜的将两只手指插进了她的檀口中,那深度足以顶摸到嘉鱼的喉咙去!
“不……呜!唔唔咳……”
嘉鱼难受的呜咽不清,接连被皇叔用手指插弄了好几下,如是被操弄花穴一般,色情而变态,柔嫩的唇瓣本能去吸含他是手指,过度分泌的口涎流的越来越多。
“沈氏已做定主意母审要将你逐去徐州,那里匪患旱灾久苦不平……饿极的人是会吃人的。”
萧恪显说的很随意,可萧明铖却更冷了神情,如今他在朝中与太子一党难得相衡,这还得益于萧恪显的相助。他们想将他弄去徐州赈灾,显然是没耐心再保持这个对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拿圣旨让他去,只要他这一去,保管很快就让他死在匪民刀下,说不得还真会被饿疯的灾民拆骨生吃。
“真巧,我亦打算在春猎时动手。”
太子一党想要他的命,他当然也是一样,甚至春猎的时间可比母审那个大概还未定的时间早多了。
插在嘉鱼口中的双指终于温柔了些,轻而慢的动着,不时逗逗她的嫩舌,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也让嘉鱼的大脑更清醒了些,早在皇叔说那番话时,她的心就凉了。
果然哥哥上了钩子,要杀萧明徵可不是萧明铖一人就能g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要皇叔相助,要求皇叔相助,躺在桌案上的她,显然哪里都可以看可以弄了。
不能说话的嘉鱼蓄足了力就用牙齿朝那作乱的手指咬了下去,顺便还抬起发软的脚踢向了萧明铖的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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