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时,萧恪显几次看嘉鱼困的在不住点头,红润的唇侧还不知觉沾着一粒珍珠米,光亮水一般浸在她黑润润的眸中,迷离呆愣的有些过于可爱了。伸手将她抱坐入怀中,拿绢帕擦着她的嘴角,后面干脆换了汤匙来,一勺一勺的亲手喂她吃,等她实在吃不下了,就帮她洗漱了一番,再放回了寝榻上去。
单薄的锦衾宽大,足以遮住两个人的身体,在这个已经不太炎热的时节,他将她揽在臂间再未放开。
过子夜后嘉鱼好几次热的不住推搡,直到被衾掀离,身上的衣物渐去,才一瞬安静了下来。只是再度拉上来的玄色锦衾不曾遮住她光裸的肩头,欺霜赛雪般的细嫩不由让萧恪显想到前月里吃过的贡品荔枝。
那物西地也有种植,极得文人追捧,却有拿来比喻女子的y浪言辞,最是放荡让人浮想的莫过于红锦绣鞋,云鬓湿散,白若去壳糖荔,绯似夏日沾水菡萏,握着雪踝深嵌时,每一处都能吮出甜汁来。
往日他听得只当是Hui言,直到脱掉这皇侄女的衣裙后,咬下第一口时,他才知道那是真的。
比糖荔还增嫩白的光滑肌肤,比菡萏还会出水的艳绯娇x,一切都像是天生为他而幻化般,让他喜爱的越发狂热……
“呜——”
嘉鱼且还在梦中,忽而就难受的轻咽了一声,下面被填的极难受,她蓦然睁开眼睛,透着烛火的帷幔有些昏暗,倒是将拱起的锦衾映的清晰。很快就反应过来遮蔽之下,已是淫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