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锁在猗兰宫
嘉鱼
他缥缈的叹念低柔,如梦似幻的让人已经辨不清了,偏急烈的热让她绷紧的身体在顷刻间颤惧,嗡鸣中,快慰的极乐无处不在漫涌,激剧地撞击,淫热的水泄,一切都在风寒花绽时,将她完全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许久许久后。
这样是不对的么?嘉鱼伏在萧明徵的臂间,微喘的唇绯红,由着他用手指轻轻描摹湿润,虚脱的声音也只够他听见。
飞翅似的长睫在微动,抬眸看来时,靡艳的水光里蕴满着未褪的情欲和委屈,朦朦胧胧,娇娇娆娆,萧明徵有片刻的失神,他画笔下的那些兔儿并不及她半分,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红红眼尾的泪珠上,毫不在意的说到。
便是不对又如何。
嘉鱼幽幽闭上了眼睛,她又想起了那夜萧妙安在东宫疯狂的叫骂,整个不耻又恶心极了的样子,到最后就只剩下兄妹乱伦四字,指着她亦指着她的皇兄。
绯如桃花的唇竟抿着在笑,弧度香甜的怪异,萧明徵勾起了嘉鱼的下颚,他以为她会哭会闹的。
还想回猗兰宫吗?
冷冽的声音近在耳畔,嘉鱼只微睁了眼,就看见他额前的那粒朱砂痣,欢爱之后红的夺目,倒是那双最无情的眼睛,在睨向她时,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她不答话也不笑了,呆呆的样子乖巧的很,愈发像只随由他掌控的兔儿。
萧明徵恍然想起,他已经许久没画过了。
待孤做了皇帝,就将嘉鱼永远锁在猗兰宫中,日日夜夜与你如此可好?往日她总叫着要回去,现在他愿意随了她的愿,低头吻住她的那一瞬间,萧明徵终于笑了。
如此便决定了她的余生。
这是嘉鱼第一次主动去寻魏少阳,好几日不见,他脸色苍白的透明,殿中闷着散不去的药味,苦涩的让嘉鱼直蹙眉,打开了半扇窗才透了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