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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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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未知名姓的少年临转身之际,才主动对嘉鱼温声说着:“我唤少阳。”

天枢卫并未阻拦两人离去,待沈兰卿下马时,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长街的阑珊灯影下……

她的吻

为了寻到嘉鱼,沈兰卿调动了天枢卫,从东至北的坊街皆被封锁,如此佳节人茂时,这绝非易事,万幸是嘉鱼得人相救,听她讲了发生的事情后,沈兰卿吩咐了人入暗巷去,便先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别苑。

簇满月桂的凉花阁中有湖畔的清风徐来,微微曳动地八角宫灯下流苏悄然扫过盛开的芍药,灯耀中花影落在蝉翼薄纱的窗面儿上,夜已深,月更圆。

沈兰卿正端来伤药,看着俯在窗前望月的嘉鱼,她伸了手去摸近侧的那排红芍,纤白的指点在花蕊上倏地一顿,像是瞧见了什么,忙回过头来诧然问着。

“咦!那边是孔雀么?”

“是,待明日晨间了嘉鱼可以去看。”

子夜将至,院中养的孔雀多是栖息在花下,难免有一两只行在夜色中迎风开屏,借着月光嘉鱼才瞧清,听沈兰卿如此说,她一双眼儿都亮了不少,似极了南院中的小白鹿,欢喜的望着他,一扫先前的不愉。

“那今夜可以不用回宫么?”

沈兰卿挨着她坐在了绣榻上,阁中雀台明烛盏盏,他握过了她的手,撩起了新换的裙衫袖摆,早先便发现她此处有伤了,光熠下雪腕上的指痕加重,袖摆再往下褪去,肘间也撞的青紫了一片。他是既怒又后怕不已,更是自责未能护住她,第一次带她出宫竟生了这等意外,若是无人相救,后果又该是如何?

他再未多想下去,沾了药膏轻轻的替她擦拭。

“不回了,太子殿下已然知晓,让我明日再带你回宫便可……对不起,当时我若能及时的抓住你,也不会这样了。”

嘉鱼听得他话中的沉闷,看着他搽药的小心翼翼,便笑道:“无事,我也没伤着,而且恩人还帮我砍了那两人的手出气呢,今夜还挺好玩的,很多都是宫中未见过的。”

吃的饮的玩的,便是连人,那都是宫里常年难见的。

唯独没想到太子竟然会放她在宫外住一夜。

“听说我不见之后东街失火了,少傅可有受伤?”许是急着找她,沈兰卿袍下袖间还有火燎过的痕迹,衣物也来不及换,连发间都有些微乱,一贯的儒雅谦和风貌虽在,却又多了一些嘉鱼看不懂的东西。

大抵除了哥哥,现在怕是只有他会这样在意她的安危了。

沈兰卿未曾抬头,有些失落她不再甜甜地唤他一本声表哥,药膏擦拭手肘时,嘉鱼被清凉感刺的微颤,他下意识的俯身替她吹了吹,温声说着:“我不曾有事。”

桂花味的夜风散去了药膏苦涩,可距离太近,散不去的还是她那一身兰香,沈兰卿微阖着眸,替她抚好了长袖,后肩上被彩楼木梁砸到的地方还是痛的加剧。

当时百来盏花灯燃起,冲天的火光烧上了彩楼,他以为嘉鱼被压在了下面,便冲了过去……幸好,她不在。

弄丢了她,便是受伤也是应当的。

“待明日睡醒了,可以去院中瞧孔雀,南院里还有不少小动物,白鹿猴儿……是想要花么?”清越的声音一顿,立时就看透了嘉鱼的所想,月下的芍药花正是艳冶,他放下药膏就抬手去帮她摘了几朵来。

嘉鱼捧着花嗅了嗅,捻着淡黄的花蕊,一开怀连臂间的伤也不是那般疼了。

“谢谢!我只是想起街上小猴儿给的那朵花,可惜丢了。”

沈兰卿却懂,她惦记的哪里是花,而是今夜那些从未见过的新奇,再抬头时,天中的月已满,他胸腔下的那颗心却是生生的空了一半去。

嘉鱼从月光中回过头来,见沈兰卿莫名压抑哀伤的看着她,不解的眨了眨眼,怀里还抱着花,忽而直起了纤腰往他身前倾来,温软软的唇亲在了他泛凉的额间。

“快陪我赏月。”

沈兰卿久久怔住,比起天上那冷辉遍洒人间的月,她才更像是一轮暖了人心的小月亮……

月下欢爱HHH

清辉下花影重重,晚风中桂香靡靡,子时已至,万物俱静,唯见天中月如玉盘。

沈兰卿只觉额前的那抹浅浅温热还未散去,心里空缺的这一处已被她吻的满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揽住了嘉鱼软下的腰,含的却是她粉润的唇,糯糯的甜暖诱人深入,发乎于情他连拥着她的手都在颤,克制的温柔愈见升温,细细的吻着她,俯身与她交叠在窗畔。

“唔~”

嘉鱼惊瞪着眸,很快便有薄薄水雾浸润而生,直到沈兰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缠着舌尖的吻,湿腻的越来越清晰,卷过腔壁的痒,柔柔的从喉间漫去了心头。

她低吟着奇妙地软了身子,被他抱入了怀,几枝芍药落榻还未觉。

沈兰卿的吻自然是不同于萧明徵的霸道,紧张中又揉满了爱慕的情愫,从舌尖到贝齿,挤拥着她又缓缓的吮弄,细微微的酥麻感一点点泛起,以至于嘉鱼要推开他的手,纠结的攥紧了他的衣袖。

直到他松开了手,月亮同他一起映入了她的眼中,唇上渐退的唇柔软而清凉,眷念珍惜的卷走了她的一切……

嘉鱼也不知为何她并不太抗拒沈兰卿,丝衣滑下腕间时,她伏在芍药围簇的花窗畔喘的不成声儿,沈兰卿的吻一时在颈后,一时在肩头,霜肌沁凉,独他吻出红痕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烫。

直到他从沉息卷入,两人一轻一重的迎合着情欲,颈畔已经起了热汗,被他用舌尖勾舔的感觉,是格外的羞耻刺激。

“啊~少傅——”嘉鱼仰着头急急咬唇,胸前被他揉弄的地方,明明力道温柔,却更痒地发胀,月光下的一切都在迷离模糊,她只能抓住手边的芍药花,紧紧地,缓缓的散着弱弱呻吟。

“公主、公主。”

兜衣尚在,旋在掌心中的乳尖已硬立如果儿,丰满的莹软早已比第一次碰她时又长大了许多,沈兰卿未曾去解开她的系带,脱去她的衣物倒更像是在亵渎。

如火的情焰灼人,连这般一声声的在耳畔唤着她,都是无比满足的迷醉和爱,后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这甜甜的拥有中,激的他越发柔情似水。

抚弄、触摸、含吻……他耐心的为她带来不一样的欢爱,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拥着娇软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异的快感,这是连萧明铖都未曾给过嘉鱼的。

绵绵密密的热汗交融,他只将衣袍褪去了一半,露出的胸膛紧贴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缓磨轻压感触着她的青嫩细滑,没有什么都敌得过这一刻了,她就在他的怀中,这世间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

“嘉鱼……”

进入她的那一瞬,他唤着她的名,柔情百转,充满了期望。

哪怕此时,他还深怕碰着她受伤的手肘,长臂环过她的颈下,让嘉鱼伏在其中,一手握在裙纱中的细腰上,半抬将着她,两人贴紧之处却因为还未彻底契合,而隔着些许距离,随着他一寸寸的抵入,娇翘的后臀彻底的坐在看他的腿间,湿热的润腻滑的漫开来,他闻到了更浓郁的兰香。

“嗯!”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儿,悄然融入了靡丽的夜中,却又让谁都是面红心跳。

可便是他再温柔,极致的深夜抵的嘉鱼不住急喘,十指泛粉的扣着他的手臂,发烫的脸颊一下下磨蹭在他张开的掌心中,耻骨大开,蜜肉被迅速扩张,分泌的濡热感将起,就被他缓缓的磨撑而过。

“啊~够、够了~”

她像猫儿一样奶声唤着,深顶的异物炽胀,胀的她浑身都在颤,指尖差些抓破了他的皮肤,沈兰卿自然是听随了她,蓦然停下,压抑着紧张的粗喘,将她的腰往怀中拦,如此一来臀下相连的地方愈发相合起来。

“好,我不动便是。”

嘉鱼趴在他烫烫的掌中,水漉漉的眼儿艳娆虚目看来,他满额是汗,却笑的柔逸温雅,再不敢多一份的异动。

他不肯再动,连月光花香似乎都在这一刻凝结了,只剩下火热热的体温,烫的嘉鱼不自禁断断娇吟,蓬勃的肉物更是胀的她腰软。

出了水,幽窄的花径竟自主的在吸他而入,臀下渐沉,彻底抵拢时,她张口含住了沈兰卿的手指,忍下了那一声快慰尖叫。

情潮如浪袭,山海皆覆,她牙齿咬在了沈兰卿的指尖,他再未忍住,重重的深顶了一下。

“唔唔~”

眼前一片绚烂华光急急闪烁,开屏的孔雀,盛放的芍药,深深的廊道……一切都在扭曲变幻,嘉鱼似是出了幻觉,竟在长廊花影后,看到了一抹孤傲的银色身影,若月中走来的谪仙,停在了那一处,冷冷的看着这一端的春情艳丽。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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