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的热流在涌溢,漫过股间温凉着臀下,嘉鱼是无力再动,周身骨空肉散了般深陷在那股惊骇的极乐中,久久地空白喘息,他已经退了出去,撑开的那处花弧却是一时间闭合不及。
这种感觉是极羞耻的,他甚至是捧着她的屁股在端看着那里是如何浪流,手指摩挲着潋滟的红肿花唇,嫩肉紧张地在无措翕动,沾染的液体却多是他喂给她的。
“可惜了。”
萧明徵冷眼看着指间的浓白水液,又看了看嘉鱼的嘴,一伸手悉数的抹了上去,粉嫩的唇瓣被弄的一片淫靡,腻腻的味道甚至搅进了嘉鱼的口中,丝丝缕缕的白浊像极了奶水,却充斥着另一股味道,
“呜唔!”嘉鱼想吐出去,却被他夹按住了舌头,呜咽中呛的直咳,涣散的水瞳紧缩,漉漉湿亮的瞪向他来,却软的没有一丝威胁。
属于他的味道已经漫过了喉咙,待他缓缓抽了手,她什么都吃下去了,凌乱的锦衾中,赤裸的雪白身姿湿尽了,粉透雪彻的肌肤上全是热汗,轻颤着若盛放的兰花艳娆凝露,斑斑情痕更红的别样旖旎夺目。
随意披了外袍,萧明徵又坐回了榻畔,雍雅清贵的样子一如嘉鱼初见他时,不再有一丝人味。
他拿过了落在一旁的小兜衣,丝质的薄绸绵软,每一瓣海棠花都是粉红交替的栩栩如生,缠上指间时,依稀还能闻到她的味道,和喉间隐约回味的甜是相同的甘美。
“还想嫁给他吗?”
此前,他确实和沈兰卿有过约定的,这一年她都要留在东宫,待明年他不想要了,自然会把她嫁出去,可现在一月都不曾到,她想逃,沈兰卿甚至还绕过他向皇帝去请婚。
萧明徵现在也改变了主意,只要她一年显然并不够。
嘉鱼缓过来了些,在怯怯的摇头,眼尾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湿了发鬓,也让她看不清萧明徵的表情,满心的不安却愈发浓烈,直到被他握着左踝提起了一侧,臀下湿黏黏的温液已凉。
“啊——”
他竟然将兜衣裹在了双指间,往她穴儿里抵塞来。
丝绸磨的嫩肉疼痒不一,再度紧致的穴壁缩的急急,奈何过分的濡湿淫滑,他徐徐用力便将更多的料子撑到了深处,嘉鱼口齿不清的在骂着他,一双桃粉的肉团儿抖的极惹人,上面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还要离开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