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父皇不要的孽种就住这里什么禁宫,也不过如此,去将萧明铖给我拖出来,看看腿断了没,若是没断就狠狠打,打到断。”
最是漫不经心的笑却猖狂的傲慢,嘉鱼把那人的话听的隐约,显然皇兄那日的伤也是他们所为,她急的想出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兄的话。
之后是什么也听不见看,她孤零零地蹲坐在窗下,抱紧了怀里哥哥摘给她的芙蕖,害怕的等着他回来。
少倾,殿门被人从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夏日的暑气再次猛然灌入,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大危险。
“还有个小孽种呢我倒要看看躲在哪里的。”
萧明瑁大步走了进来,这地方可同他母妃所说的辉煌猗兰不挂半点边,寒酸的让他看都不愿多看,只隐约闻着一丝兰香,还怪甚诱人,透过凤穿牡丹的雕阁,他看见了内殿的窗下有个人影,她似乎在朝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