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铖一贯冷漠的脸上有了笑意,只是那笑颇为阴沉,凝结着未可知的幽邃,他捏握着嘉鱼的手,将柔若无骨的指用心在掌中缠的牢牢。
“对,会永远见不到哥哥的,小鱼还想嫁人么”
如此,萧嘉鱼是再不想了,甚至害怕的偎进了皇兄的怀里,急切切的都有了哭音:“不要,才不要嫁人,我不要离开哥哥!”
她已十四岁了,他教她识文断字,告诉她这大晋的国有多辽阔,也告诉她猗兰宫外是如何凶险,却从不曾告诉她男女有别,更没有告诉她这个年岁的兄妹是早已不能同床共枕的。
单纯如她,能依靠的、能喜爱的、能日思夜念的必须是他一人才可。
许久嘉鱼也没听见哥哥的安慰,悄悄从他怀里抬起头,煞白的小脸上是委屈和不安的,小声问道:“那我能嫁给哥哥么这样就可以不分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