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舱门后方是一个不小的卧室,房间简洁,为了飞行安全,床头没有任何多余杂物。
雷行告知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起飞,湛娄不想在这个土地上多待一秒。
跪在床边的女人,让他沉不住气。
“衣服脱了。”
没有感情的声调,好似他不在乎,但偏偏控制不住玩弄心思,她像个乖巧的人偶,没有他在的这几日,头发梳洗的柔软光滑,贴在肩膀上,绵羊一样顺从。
湛娄双腿分开坐在床边,手撑向身后,踹向她胸前软乎乎一对奶子,白如玉,艳如花。
“让我教你怎么主动,还是你自己来。”
“我来……”总要有一遭,井觅荷早知道,虽然她梦中无数次希望把他杀了,回到现实只会屈服在他暴力之下,她怂的连自己都感到恶心。
为他服侍,井觅荷解了裤子,趴下去舔,感受着那东西在嘴里慢慢变硬,变大,以至于含不下,塞进喉咙里使得唾液滋润。
深喉没两下,湛娄便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井觅荷打开腿坐在他身上,然后低下头,捏着浅褐色性器,将薄粉的龟头对准在自己紧闭阴唇中间。
压上去两瓣肉穴,挤压着朝两侧打开,为进来的东西让路。
她闭上眼,即便疼也要忍,腹腔莫名多出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她只觉得异物般难受,堵住了什么,连呼吸都喘不上气。
太大了。
她想,或许有的女人会喜欢这般,但那人绝对不是她。
把阴道撑开到极限为止,还没塞完,她一抬头就看到湛娄在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面无表情审视,本以为他会有欲望,强行压着她贯穿,但只是看着她在努力坐下去的姿态,一言不发,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井觅荷悲伤咬住下唇,刚才舔过他鸡巴的小嘴,唾液滋养的水润反光,唇瓣湿的两瓣果冻似的,弹嫩含进嘴里,怕他欺负,先发制人的委屈。
“怎么不接着坐了。”
挨得太近,他说话呼吸倾洒在脖子,细腻的肌肤出现一层颗粒。
井觅荷将头埋下去,膝盖分开跪在了床上,两只手搭住他肩膀,举止小心翼翼,用屁股积攒力气,闭眼贯穿到底。
过长的阴茎都要往她肋骨里钻的架势,瘦弱肚子招架不住,很快有了根凸起的痕迹,别说抽插,井觅荷腿软的跪下去就瘫了,结结巴巴叫声,冷汗直冒。
腰后有一双大手把她钳住,接着体内那根东西开始往上颠着抽插,她逼的跪直,几下就疼的没了力气,贴在他肩头喊痛。
湛娄手上没了戒指,宽厚的掌心似乎能把她的腰给掐碎,香嫩玉体小的可怜,胸口奶子贴着摩擦,燥热的温暖从毛孔疏散,隔着单薄的短袖,能清楚感觉她的身体抖得有多可怜。
井觅荷生的可爱,哪样不是一副千金小姐,不说话的那张脸温顺既薄凉,好似谁都不放进眼里。
越是那可爱的东西,越要把人给逼死。
湛娄咬住她脖子,谁知道那是不是动脉位置,可他想把她给咬死的心情却真实存在。
“你先勾引的我,让我爱上你,就得承受这一切。”
爱?
简直荒谬。
井觅荷不可置信这是爱,打她扇她,他是个把仇恨和爱混为一谈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