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雷行喊道:“先生。”
他又在镜子里看了眼他身旁跪着的人。
“说。”
“能相信陈老板吗?”
“为什么不相信。”
湛娄转动着食指上宽厚的戒指,鄙夷哼哧:“一个为求财,不惜拿命干事的人,是我最得意的帮手,只要他还想要钱,那便就是我的傀儡。”
“若他有天不要钱了。”
手掌搭在井觅荷脖子上的瞬间,她哆嗦痛叫出呻吟,下意识抱住头,胆怯哭着:“你说呢?觅荷。”
幽幽反笑,他在故意调戏不堪一击的神经,被打怕的人胆小如鼠,畏手畏脚蜷成一团,都跪在那了,还恨不得把自己钻入进地底下。
湛娄一伸手她就恐惧,比起操她,打她,已经成了比射精还具有快感的事,昨夜湛娄睡了从未舒爽过的一觉,暴力发泄出来,压抑在体内恶臭的情绪烟消云散。
只要他想打,都不会去找她错误的理由,一伸手便是顿发泄。
期末的假期里,湛娄把她关在房子,平均一周回来叁次,这其中的两天,井觅荷都要在殴打的恐惧中度过,无论是扇她到牙龈出血,还是把她摁在床上用拳头腹击,都不足他们玩着猫追老鼠的游戏让他更快乐。
井觅荷逃窜在别墅,躲到哪个角落,都可以听到他的捧腹大笑,一旦被抓到,连神都救不了她,头发连扯带拽撕碎,扔在草地上,让她连滚带爬起身,再一脚踹她跪下去。
她就是个弱不禁风的玩物,像一团废纸随意揉捏,惨挨暴力,浑身是伤。
揍完一次,湛娄便会给她打钱,天文数字进了她的账户,从没比现在更恐惧金钱,井觅荷唯一想要解脱,求生念头强烈,她不想被他活活打死。
终于熬到新学期开学,她用了学校公用电话,待那头接通,忍不住咆哮大哭起来:“妈妈,妈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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