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觅荷把头窝在被子里,摇了摇。
“钱也不要?”
她没有动,湛娄哼出极具快乐的笑声。
“把头抬起来,张嘴。”
井觅荷思考了半秒,她照做,看到他深吸口烟,低头,俯下身来的同时抓住她头发,强迫性的拽头方式痛的把嘴张得更大,薄凉的唇也一同张开,唇齿互相磕碰,浓烟渡进她的嘴中,猛地呼吸,呛进了喉咙。
她趴在床上无助的咳嗽起来,扯到屁股伤口,痛到掉着泪,攥紧拳头边咳边哭,用力想把烟味吐出去。
湛娄收紧她的发根,玩味笑意欣赏她此刻的痛觉。
他眉眼漆黑,根根分明睫毛,浓密又纤长,眼珠子不似亚洲人的棕色,黑的像血,近距离看薄冷的丹凤眼,内双的锋利被柔和,井觅荷看到的是一个玩世不恭坏小子,喜乐调戏女人。
“更想折磨你了,让我想想看还有什么手段。”
井觅荷想说自己怕疼,可他说过,他就喜欢看人疼。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癖好,要不是拿了他的钱,她才不稀罕在这给人当母狗。
“这么不服气的眼神留到下次,我会更用力揍你。”湛娄放开她头发,把烧到头的烟碾灭在床头桌,捞起地上的裤子起床:“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井觅荷低着头,不甘,不敢说。
上了车,她没法坐,无辜可怜的眼神望向湛娄,捂着自己裙子。
湛娄坐在后排另一侧,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那就跪着。”
井觅荷在犹豫要不要忍痛坐上去,他已经给了她不可抗拒的命令,指着身旁的位置,肃穆声音让前面开车的人肩膀抖了一下:“我让你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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