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的总统向来是竞选,不是像古代那样世袭制的。”顾以安扫了他眼,放下手中的花生酥,“自古以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得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而不是一味的去争夺,你自己看看现在的Z国,从尚珺彦接手后,经济发展的是有多迅速,得民心者的天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又哪来的资格跟尚珺彦抢?”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向来最看不惯的就是尚珺彦六亲不认的行为。”
“因为以前的我不懂得从亲情的道德绑架中抽离出来,我现在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配为人父母,舅舅那样对尚珺彦,活该被反噬。”
“所以你现在才会用尚珺彦当年对付我爸的手段来对付姑姑和姑父?”尚珺策忧心问道:“你就真不怕薛彬对你下狠手吗?”
“怕?”顾以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薛彬对我下狠手?”
“你不怕不代表温家不怕。”
“你当温家是吃素的?”顾以安满眼不屑,“温家在南方经商几十年,从未偷税漏税在账目上做过任何手脚,他们懂得回馈于民,不哄抬房价,也从不在建筑上偷工减料,你常年在北方的人去南方打听打听,当地哪个经商的不敬仰温家?也只有你们这种被薛彬握有把柄的人才会怕他,”
“你是决定不回头了是吗?”尚珺策攥紧了拳头,“非得死咬薛彬不放?”
“狗才会咬人,我顾以安是人,只会将他往死里弄。”站起身准备走,因为已经没有要谈下去的必要,“替我转告薛彬一声,若不想晚节不保,就老老实实的移交兵权给陆家,否则,我顾以安让他整个薛家都不会消停。”
尚珺彦狠咬着牙,眸底腥红无比:“那你又知不知道!薛彬一旦倒下,我将在北城彻底无法立足!”
顾以安背对着他,连头都没有回,“你现在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不跟你去英国了吗?因为你跟薛彬一样,都是烂到骨子里,只考虑自己利益的烂人,Z国的总统得亏不是你这种傀儡,不然,下场比叙亚还要惨。”
(所以,顾以安对尚珺策向来是想让他对付薛彬,并不是真的跟他有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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