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房间里,顾以安滩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她的情绪还没完全平复,胸脯呼呼起伏着,额头还有薄汗,仿佛身体还残留着温臣的余温;一想到他临近射精时的疯狂,阴蒂被顶的火辣辣疼的那种感觉再次袭来。
快速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走出卧室,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几口后,望向落地窗外灯火明亮的一栋栋高楼,压抑随之而来,很快就将体内的那种躁动平复。
也可能是药效已经过了,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极度的疲惫,滩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睁眼睛。
冲完澡的温臣来到客厅,看到她躺在沙发上,眉宇微微一皱,走过去将她抱起。
顾以安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身体再次恢复了往常的排斥,双手惯性的推他的手臂。
温臣柔声提醒:“不想真被干就给我乖点。”
这话果真管用,她没有再挣扎。
温臣将她抱进了放好热水的浴缸里便出去了。
顾以安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舒缓着全身的毛孔,舒服了很多;尤其是下体的那种刺痛感,要比刚才好很多。
虽然温臣没有完全进去,但他龟头插进来顶的那几下,穴口处已经有轻微的撕裂,毕竟他那里……很大。
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其实大可以插进来,但他没有,只顶阴蒂就射了精,以他的聪明,应该是已经发现她的反常。
这个男人的行为有多君子,之前就有领略过,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他根本不会强求。
……
泡好澡后,顾以安已经恢复了往日状态,擦着头发来到客厅,看到温臣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烟灰缸里好几根烟头,旁边还有一瓶药,是林墨给她的。
温臣吐了口烟圈,透过烟雾注视着她,想到她刚才身体的动情都是源于这个药,瞬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哪儿买的这种药。”
顾以安没隐瞒,“一个朋友那里。”
“男性还是女性。”
“男性。”
“呵……”温臣笑着吸了口烟,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顾以安走过去将药拿起来,“这种药不是春药,对身体的损害度极低,药效每次能维持两个小时。”
“所以你才那么着急让我插进去?不是有多想要,而是担心药效过了会再对我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