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斯,这些家伙是同性恋,他们会趁你睡觉往你嘴里塞鸡巴,他们想玩你屁股!你杀了他们!你必须赶紧去杀了他
教授气得眼睛都红了,在温亦斯身下咯咯发出气管卡顿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居然涌出了一口血。
说完这句话后,她抬眼看着屋顶巨大的水晶灯,眼里的泪水快要把全部视野都给遮挡住了,怎么掉都掉不完。
教授紧紧闭上了眼,等待疼痛袭来,可最后却只等来了一阵温暖的湿润。
温母扶住她的时候发现她双腿几乎完全站不稳了,她眼前水光泛滥,脸上全是眼泪。
我看视频里做这个就很简单啊,明天我哥可能会回来,他喜欢吃甜的,我想做蛋糕给他吃。
刀落下来了吗?
她捏着手指藏到了围裙里,一旁正跟温父的朋友太太们打麻将的温母连忙连牌也不管了,起身匆忙过来帮她处理。
温母还在打鸡蛋,转头就看到温甜蹲到地上慌乱地捡起手机,边掉眼泪边往前走,没几步又跌倒了。
他睁开眼睛,满脸都是不停在往口鼻里涌动的鲜血,视野里充斥着刺目的猩红。
好!一直在边上围观的女士已经坐上去了,双手在麻将上搓动着,兴致勃勃给她出起了牌。
她发现是卿甘文的电话,于是放到耳边接听了。
去,去人民医院。她一点哭声都没有发出来,可眼泪却在不停地往外面流:我哥他,他割喉自杀了。
这种黏腻的感觉如蛆附骨,他的耳边不停响起大儿子大声打急救电话、让温亦斯不要动赶快捂紧脖子的声音。
温母捏起她手指给她放到冷水下冲着,转身又去冰箱里给她拿冰块桶,兑了水将她的手指给泡了进去,嘴里絮絮叨叨,都说要你别进厨房了,你哪里能做得惯这些!
温甜正听着,手机突然响了。
她放下盘子,摘下手套,看到盘子有点靠外,顺手往里推了一下,结果猛地就被烫着了手指。
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你糟蹋了自己的亲妹妹呵,你把她这辈子都毁了!她的父母面上不说,可心里永远都知道她就是个跟自己亲哥乱伦的婊子!
周围一片天旋地转,温甜彻底站不稳了,稍稍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到了地上,膝盖上面一阵疼痛。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会没有感觉到痛。
烤箱叮了一声,温甜连忙转身又戴上手套,从里面把刚烤过的蛋糕胚端了出来。
这一刻,他想破坏的欲望或许达到了一生中的最高点,他抬起了手臂,红着眼睛猛地一下挥动了胳膊。
教授说完那句话后,温亦斯的表情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
她按着喉咙大口喘息着,满脸泪痕止不住地对着地面干呕,简直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说话?老畜生!从你领养我开始就拎着这事说个没完,你闭嘴行吗!你早点死了放过你这些儿子吧!
温母又拿上了温甜放在旁边支架上的平板,把那个倍速视频给看了一遍,看了眼狼藉的厨房和惨兮兮的蛋糕胚,把头发优雅地别到了戴着耀眼宝石的耳后,开始耐心地亲自教起了她。
甜甜,这个地方我跟你说,不能这样弄
教授已经被后面忍着伤口剧痛赶过来的卿甘文给牢牢按在了地上,温亦斯从他手里硬是夺过了刀,拳头下雨般往他身上砸,眼圈完全红了,眼里满是仇恨。
温母看她这么费心,叹了一声,探头到后面叫道:张姐,我那把你帮我打一下吧!
们!
啊!烫到了!
甜甜你怎么了?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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