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进了刚刚那家修理店,温甜抿抿嘴,朝那个大叔点头打了个招呼,又跟她过去了。
那婆婆上下看了看温甜,用方言感很强的普通话说道:我知道啊,怎么啦?
你都想问什么啊?
婆婆把摘的菜放进了里面的堂屋,搬了条凳子出来,让温甜坐在门边,又从里面搬了台电风扇放在门口开了摇头。
温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心虚,但是她说完这话之后,那婆婆反而像是理解了一样,说道: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采访,你过来吧。
你是说她卖淫是吧?
温甜这才知道他是个哑巴,她不好意思的道了歉,退出去准备再找其他人。
从修理店里出来,在路上没走多远,温甜又看见后面有个腿脚利索的婆婆戴着草帽从地里回来,连忙走上去问道:不好意思婆婆,打扰一下,请问您知道温亦斯吗?
就那一个屋他能不知道?
她连眨了好几下眼皮,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婆婆又说道:反正当时管这些管不严,村里那些没媳妇的光棍,有媳妇的老男人,都爱往她家里去。
那男人站起来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始朝她比起了手势。
我家就住在他家对面,喏,就那里,那房子前两年被拆了,现在盖了栋新屋。
这个房子前面是门面,后面是住宅,有三扇门,都紧挨着马路。
我听说他妈妈从事过性服务行业?温甜很小心的斟酌着语句,那婆婆说起话来却很直接。
噢,我就是想来采访一下。
温甜手掌里都是汗水,她都能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那她儿子呢?他都知道这些事吗?
有钱的就花钱去,没钱的就过去揩她点油,胆子大的还有人直接强奸,反正她做这行的也不会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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