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吻上了她的唇瓣。
温甜太紧张了,以至于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还是本能的更偏向去相信自己的哥哥。
哥哥真好。
她脸红着双手捂嘴直咳嗽,眸子里布满水光。
他单膝抵地蹲在床边,仿佛融入到了黑暗中一般,静静凝视了她很久,随即低下头,在她眉心轻吻片刻,又蜻蜓点水般触了触她的眼角。
温甜哭得咳嗽了两声,委屈的把脸埋在他小腹上哽咽起来,最后又直接躺到了他的腿上。
温亦斯动作很轻地将她的头抬高了一点放到一旁,然后从旁边拉过被子,为她掖好了被角。
风水好点的地方去迁祖坟,说不定以后转了运,把自己弄得像样点,还能来高攀你。
她感觉哥哥的体温很温暖,比在被窝里面都还要舒服。
不太明显的关门声响完之后,寂静了几秒,卧室里的床上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刚才简直就像在那个禁忌的吻里被爱意与柔情扼住脖颈,无助地溺死了一次。
温甜赖在他身上,枕着他的大腿缩起身子和双腿,哭累了就慢慢睡着了。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温甜现在真的好很多了,温亦斯说完那些话之后,她就不再在意那个不认识的家伙说的那番话了。
被他亲过的眼尾像在持续不停的发着烫,唇上停留的轻柔一路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条血管。
屋内有一道从窗外投来的微弱薄光,仅仅能够让人看清里面都有哪些摆设。
她大口的喘息,心脏仍咚咚咚剧烈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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