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进来,屋里突然就连最微小的声音也消失了。
教他,他不乐意去学,他对我以外的其他老师都有心理阴影。
阿和,你悠着点,她都没给我揉过。
最后温甜被温亦斯一把勾住腰拎到了饭桌前,卿甘文则黑脸看着阿和。
突然被告知这一事实,温甜一阵震惊,眼睛都睁圆了。
一切原本都很正常,可这种良好的餐前氛围,在客厅前方传来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后,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温甜简直就是被他带着玩起了捉迷藏,两人在家里你追我跑,完全跟小孩似的,菜快好了的时候,叫了好几声都没答应。
被警告的人丝毫不在意,反而又开始逗起了温甜,真的吗?你连你哥的胳膊都没揉过,你就先给我揉了啊。
她别别扭扭地开口说道:对不起,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揉揉吧。
阿和大大方方把自己那条花臂放到了温甜的小手心里,还没给他揉几下,他就开始喊起了痛。
这时温亦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又没被她夹过手,你被夹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逗她。
门被打开,一个秃了顶头发花白的矮小老头,穿着白衬衣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我去下洗手间。阿和被盯怕了,转身溜了,温甜则拿起筷子开始等菜上桌,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到晚餐上面,不要跟那个人再计较。
但阿和在作死这件事情上显然经验丰富,早在温甜转头看他之前,他就已经弯腰偷偷溜到家里其他地方去了,一副对这里的地形烂熟于心的模样。
该死!她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就要去揍他。
温甜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正在和卿甘文说这个食材如何处理的自家哥哥,一想他回家后确实是再也没碰过什么乐器,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个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温甜其实有点生气了,但她还是放轻了去给他揉,正背对着他们在厨房忙碌的温亦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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