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司长逸抱着冷若夏来到屏风后,将她轻轻在床榻上放了下来。
怀中的人双眼紧闭,朱唇轻启,发出声声痛苦地低吟。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司长逸温柔的安抚道,随后手忙脚乱的褪下披在冷若夏身上的大氅。
若是往日,他看到她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定会发疯发狂,可是如今他却没有了半分嫉妒的情绪,眸中只剩下了数不尽的心疼。
“啊好难受”冷若夏再次痛苦的喊叫出声,司长逸赶忙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以唇堵住她的声音。
冷若夏焦灼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的手缓缓抓住了司长逸的青袍,将他拉近,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到了他的身上。
“大师兄”冷若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身影,迷糊地喊道。
“别怕,师兄在,很快就不疼了。”司长逸轻声哄慰着她。
屋内说话的声音很快被阵阵喘息声替代,白景玥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双拳不由握紧,指甲也嵌入了肉里。
没过一会,屋内便归于一片寂静,司长逸推门而出,脸色却显得十分难看。Ⓕ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
“不够”司长逸绝望的吐出两个字,接着目光扫视了四周,最后落在纳兰浅予的身上。
如今邱子墨被囚在家狱,百里冥远在魔宫,一个都指望不上。而妖王的精阳只会加重反噬,如今屏兰谷只剩下了一个男人
白景玥顺着司长逸的目光向身后看去,纳兰浅予对上这两人虎视眈眈,逼良为娼的目光,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提议道:
“你修为了得,去趟魔宫将百里冥带回来也用不了多久,我看——”
纳兰浅予还未说完便被白景玥拦腰抱起,白景玥大步流星,抱着他进了屋,手腕一转便将他丢到了屋内的床上。
“白景玥,你干嘛”纳兰浅予还没搞清楚状况,白景玥已经将咬破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纳兰浅予难以置信地瞪着白景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狐妖之血乃是最烈的催情之物,纳兰浅予被强行喂下之后,很快便觉得丹田之处火热滚烫,一股热流很快涌遍全身。
“你疯了吗!”白景玥刚松开手,纳兰浅予便愤怒地看向他,双目通红,从眼底燃烧起一簇簇烈焰。
“若她有事,我要你陪葬。”白景玥面色铁青,愤愤地丢下一句话便退出了房间,与司长逸一齐等在屋外。
上次离开屏兰谷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现在的他便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