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喜服倒没换,殷红的深衣肃重,偏偏衬的他愈发妖冶,察觉到她在看他,勾唇一笑的样子满是愉悦,像极了咬着骨头的大狗,乖的很。
“怎地,还要我哄你睡?为夫乐意至极。”
景姮赶忙闭上眼,翻身朝去了内侧,面上红晕可疑,睡着了,梦中的刘烈却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凶残的似要吃人,站在茵榻旁掐住刘甯的脖子,毫不留情的瘆人可怖,眼看刘甯的脚大半离了地面,景姮急急求着刘烈放手……
这不安稳的一觉却睡到了傍晚,景姮被唤醒时已经到了官驿。
“侯女,太子吩咐用过晚膳歇一晚再走。”
人马众多,官驿周边还需支起夜帐,刘烈入长安迎亲时带了一千甲士,刘濯来时又带了近千人,这一路远去广阳,倒不担忧山匪了。
内傅搀着景姮下车,凑巧远处的几辆车驾上也下来几个带了帷帽的女子,身影袅娜甚极,景姮皱了眉头,内傅便解释到。
“是长乐宫赐下的家人子,选入广阳王后宫的。”
“不是给阿炽的?”景姮疑问。
内傅讪笑不再多语,那十来个少女确实是选给刘烈的,但是他拒不肯纳,郭太后便改了口,将人选换做了广阳王。景姮不再多看,在众人簇拥中往官驿里走。
也不知错觉否,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回过头去,又发现很多人在看。
“侯女怎了?”
“无事。”
待到第二日上车时,那道目光又来了,景姮说不清那种感觉,莫名心中难安,可要去寻,又什么都寻不到。今日刘烈又赖在了喜车里,便是甲士来报,也由着景姮听。3VV。po 1 8*d E
“可觉得无趣?”他搁下手中新送的竹简,凑近了景姮来,抢吃了她指尖捻着的葡萄,大手不安份的揉在她的腰上,解了酸乏又逗的她身子发软,热息若有似无的扑在她的耳后,悄声说着:“做些有趣的事儿吧。”
调笑之意甚浓,景姮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湿热的她面上立刻泛起桃色。
“才不要!”
靠的近了,刘烈紧了一口气,含在嘴里的纤嫩长指一抽走,馨香都淡了,他不舍的舔着唇,笑容重重:“长路漫漫,岂可枯坐。”
景姮才不信他能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将人推开,就躲到一旁去。
“你莫乱来,好好处理你的公务,不许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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