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曰刘烈茶盏中的催情散并非她做的手脚,否则人也不会站在这里,景姮不裕与她纠缠,奈何回大殿的必经之路被她挡住。
“姎心慕太子多年,若得太子亲纳,便是为庶妃也可,姎自去禀明姑大母,求她……”高傲如郭九姿,遇着刘烈也是乱了,雅言敬语到最后急哭了起来,见他看都不看自己,凉透的心愈发狰狞抓狂。
刘烈虽脾姓不羁,却也不屑辱她。
“呵,我此生只娶一妇,走开。”
郭九姿哭愣住了,在刘烈护着景姮走过时,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他不曾拂开她,却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冷笑着说到。
“坠桥不过是小把戏,留你一命,下次再敢起歹心伤阿婵,我便让你尝尝活剁了手脚再剥皮的痛快,不会死的。”
少年笑的迷人眩目,薄唇殷红似是沾了血般,掠过的杀意明显,他并不是在吓她,郭九姿尖叫着摔坐在了地上,看着刘烈,满目的爱意也变成了惶恐。
她差些就忘了,他的狠辣手段一直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从未消停。
景姮侧身疑惑去看时,郭九姿已经自己腿软起不来了,刘烈则牵着她轻松的渐行渐远。待到共飨时,郭九姿也不曾人来。
“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把她吓成那般?”
夜光杯里是西域的葡萄香酿,刘烈轻晃着杯脚,微微弯起唇,殿中歌舞正闹,凑近了景姮。
“我同她说阿婵太凶了,我若纳她,你会杀了她的。”
所以就将人吓没了魂儿?景姮才不信他的鬼话,美眸怒睁:“你胡说!便是你娶了她……我,我也不会杀人,哼!”
“可是我会啊。”浓红的酒腋入口,一饮而尽,醉的人目眩神迷,他将额头抵在了景姮的肩上,贪婪的汲着她颈间的淡香,桌案下双手更是环住了她挣动的纤腰。
想嫁给他的,想娶她的……他都会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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